“公子,是不是要属下去抄家。”
“愿为公子效死。”
大殿,一个个镇抚司死士连忙提起绣春刀,沉声说到。
瞬间,煞气四处弥散。
“先不用,正好缺个立威的机会,他们就来送人头。”
赢尘摆了摆手。
都有些迫不及待了。
“好吧。”
一众北镇抚司死士,将绣春刀缓缓压了下去,脸的煞气却没有半点减弱。
他们都在等待一场鲜血洗礼。
“对了,要尽快找出公输家传人。”
赢尘想起什么似得。
又吩咐了一句。
想要挽救大秦,光是杀戮可不够,他打算将建设也提日程。
太阳升起。
一众勋贵,大臣。
纷纷前往章台宫。
参加朝会。
“公子尘,老臣有事奏,还请斟酌一二,这可是大利之事。”
“若不同意,当以死相谏。”
突然,一个穿着儒袍的老者,捧着一副竹简,向前走了几步。
“大胆。”
“啪。”
这儒袍老者还没走几步。
便吃了个大嘴巴子。
差点被扇飞出去。
一众勋贵,大臣,这才发现,大殿之,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几十个身穿飞鱼服,提着绣春刀的身影。
糙!
我是谁?
我在哪?
儒袍老者看着地。
几颗沾着血丝的牙齿。
整个人都懵了。
“刷,刷,刷。”
“妄图登帝位,你是想谋逆行刺么。”
“这。”
看着架在身的绣春刀,儒袍老者瞬间就清醒了过来,只感觉一股股寒气从心底冒出。
“不错。”
赢尘见状,满意的点了点头。
这些儒家之人嚣张惯了,也就是政哥仁慈,不光给这些人口饭吃,还要忍受这些人狂吠。
狗屁的死谏。
就是没事找事。
“这些是什么人,难道是陛下留给公子尘的。”
“这淳于越还真是倒霉。”
“还好。”
一众勋贵,大臣,心思各异,都在暗自庆幸没有当出头鸟。
“五弟,怎可如此过分,淳于老师只是有事奏,你何故指使手下打淳于老师。”
扶苏有点坐不住了。
“臣冤枉啊,刚刚只是想递谏书,哪里会有谋逆行刺之心。”
淳于越疼的直掉眼泪。
还不忘哭嚎几声。
“嗯,你倒是说说,何事奏。”
赢尘开口了,冰冷的目光扫过。
让高台之下的勋贵,大臣,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纷纷重新审视赢尘。
他们发现。
此刻的赢尘。
与陛下特别像。
“还请将竹简呈。”
淳于越强忍着剧痛,弯腰捡起掉在地的竹简,莫名有种想吐血的感觉。
这尼玛,太残暴了。
只是向前走几步。
牙都给打掉了。
“嗯。”
赢尘早就知道竹简的内容,还是打开扫了一眼,才随手扔到一边。
目光变得更加冷冽,暴虐的情绪充斥着心头。
“公子尘,这分封之制,可让大秦万年,足以证明老臣的忠心。”
淳于越好似忘了疼痛。
面全是得意。
丝毫没注意到,北镇抚司的死士,手已经搭到秀春刀。
像是在看死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