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老命啦,傻柱发疯了,欺负我老太婆子啦!不让人活啊!”
贾张氏可不管自个孙子做了啥事。
她直接使出她几十年来撒泼打滚的功夫。
胖乎乎的手掌不断拍打着地面,涕泪横流,哭天抢地。
“贾张氏,你再嚎一个,别逼我打老太婆!”
何雨柱捏了捏硕大的拳头,身散发出冷冽的气势。
“砰”地发出一声闷响,
他一拳头砸在旁边的立柱,立即打出一个拳头大小的凹痕,触目惊心。
贾张氏吓得打了个激灵,她什么时候见过这样威猛的傻柱啊。
对方好像随时都可能一拳头砸下来,这连柱子都被打凹了,要是砸在身,不得要命啊。
她又看看旁边肿得和猪头一样的孙子,顿时闭嘴,不敢言语。
“各位大爷大妈,您们来评评理,何雨柱他欺负我们孤儿寡母。”
此时秦淮茹见贾张氏这哭闹的手段不管用,拨开人群,眼泪戚戚地走前来。
“他无缘无故暴打我家棒梗,给打成这样了,要是棒梗有个三长两短,我也不活了。”
秦淮茹使出了惯用的必杀技,用袖口擦拭着眼角,眼泪婆娑。
她心里很明白,自己儿子干了些什么。
但是先发制人,控诉何雨柱无缘无故暴打自家儿子,大院里的渔轮肯定会先站在自己这一边的。
不管有理没理,先哭诉一番,委屈一顿,总是没错的。
“是啊,傻柱这是怎么回事,跟一个小孩较劲。”
“按理说他们不是有一腿嘛,这怎么还打了。”
“以前棒梗不也老从傻柱屋里给自己家搬东西,也没见他有什么反应,这是转性了?”
……
果然,秦淮茹一来就占领道德的制高点,渔轮刮风一般地开始转向了。
何雨柱倒也不急,冷静地扫视了一眼在场的人。
来看热闹的都是左邻右舍的大爷大妈。
能管事的一大爷和二大爷都不在,连他的死对头许大茂也下乡放电影了。
这些老人家没有什么判断能力。
秦淮茹也是吃准了这一点,就想把水给搅浑了,利用渔轮的压力让何雨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安静,先别吵了,容我说两句。”
三大爷见整个院子乱成一锅粥,出言制止,从人群中站了出来。
整个院子前前后后住了二十多户人家,所以推选出了三位大爷管事。
平时调解一下院里的大小事务,解决一些几秒蒜皮的小事。
这三大爷阎傅贵就是其中一位,在院里的地位举足轻重。
所以他一开口,叽叽喳喳的议论声顿时消停下来。
“一大爷和二大爷今不在家,今这事我来做主。”
三大爷清了清嗓子,一脸正派的说道,声音洪亮,震得他那瘸了腿的眼镜框一颤一颤的。
接着,他转头和和气气地问何雨柱:
“傻柱,你来说,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听秦寡妇说你无缘无故揍了棒梗。”
“三大爷,我敬重您是咱们院子里管事的大爷,喊您一声三大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