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伯特这种高级员工，和其他员工的工作证不同。也就是说一会，最好多见几个机师，看看他们的工作证数字才行。心里虽然有疑问，但他还是若无其事继续问道，“只要有工作牌就代表着能开飞机？”

“不，不，不，孩子”。

伯特笑着站起来，在办公桌的抽屉里找了找，拿出一张巴掌大小的纸条走回来，放在威廉面前的桌子说道，“这是米国航空颁发的飞行执照，有了它，你才有资格坐在驾驶位”。

威廉拿起纸，扫了几眼，看到这张执照已经过期，心里顿时一喜。他想伪装成副机长的话，最好有自己的执照，有了手这张纸条做范本，自制起来就简单多了。

而拿走一张过期的执照，应该不难。

脸却装作惊喜的样子问道，“我能打印这张执照和你们的工作证，放在校报吗？”

果然，听到威廉想打印执照，伯特笑着道，“执照已经过期，送给你了，至于工作证，，”。

伯特犹豫一下，直到看见威廉一脸无害的表情，才摇头解释道，“我的工作证不行”。

“为什么？”威廉装作无知的样子问道，“您可是泛美旧金山的副总经理，我要是您，巴不得所有人都认识我”。

“哈哈”，伯特大笑几声，“你还小，哈利，大人的世界等你长大了就会明白的”。

“那我能复印其他人的证件吗？”威廉犹豫几秒解释道，“您知道的，有了证件报道的时候才更有说服力，否则，可能连学校的编辑都会怀疑我，是否真的采访到您”。

伯特没怀疑这话，可他还是摇摇头，“抱歉，哈利，这就没办法了，所有员工人手一个。就算有人丢了，我们泛美也没法给他办理，只能去斯特莱大街定制”。

听到这，威廉心思一动，很快就记起昨天给泛美的后勤打电话时，对方说机长制服的定制公司，也是斯特莱大街，唯一不同的是后勤说了是189号。制服、工作证都搞定了，剩下的就是确定工作证的数字。否则万一和人撞号，或者数字根本不是机组成员特有的号码，很容易被人看穿。

随后又问了几个泛美这些年创造的记录，伯特果然对这种问题感兴趣，滔滔不绝的说了十几分钟，直到秘书把午餐送过来，感觉饿了的他，才笑着邀请威廉一起用午餐。

“谢谢您的好意，伯特先生”，威廉摇头站起来解释道，“您知道的，今天才星期二，下午还得课。而且我还想请求您，派人带我去给泛美的机长们拍一张合影，免得光有文字，没照片就没吸引力了。而几个机长还有美丽的空乘站在一起的照片，绝对能在学校和其他中小学里引起轰动，只是这样以来，时间就有点不够了”。

“你这想法好，只是几个还是少了点，最好十几人站一起”。

伯特高兴的对秘书吩咐道，“布兰卡女士，你能帮我带哈利去机组成员工作区吗？”

不等秘书回答，伯特就往办公桌边走，拿起话筒边拨号边对威廉说道，“我这就给负责人打电话，让人集合来办公楼公干的机组，哈利，你任何需要都可以告诉布兰卡女士”。

“谢谢，谢谢”，威廉看着同样胖乎乎的布兰卡，对付她这种中年胖女人，只要嘴甜、肯奉承，应该就没问题。

“麻烦您了，布兰卡女士，或许我可以给您做个简短的采访。告诉大家泛美因为有您这种，为了工作连中午饭都没法准点吃的员工，才能如此的伟大”。

“我可以吗？”布兰卡忙低头看看自己的着装，生怕照片拍出来不好看。她这种外貌不突出的中年胖秘书，大概从未被人采访过，心里那点没法去吃午饭的抱怨，早就随着威廉的话消失的无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