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十九章 宇哥!你是我亲哥(1 / 2)你我,正待青春时首页

叮铃铃、叮铃铃的闹钟声响起。

雄晓宇睁开惺忪的睡眼,感觉到腿被什么压着,很是难受。

起身一看,眼睛瞬间瞪的大大的。

我去!

薛冰琪那小子抱着自己的大腿,还亲昵的用脸部蹭着自己的脚。怪不得自己的脚,感觉到温热的气体一呼一呼的呢!

无奈地用脚蹬了蹬那家伙,想要叫醒他,怎奈这家伙还不耐地捶了捶自己。看着那半边身子悬在空中的薛冰琪,雄晓宇纳闷着。

这家伙怎么就没掉下去呢?

哎呀,大哥请收起你的哈喇子,好吗?雄晓宇看见口水慢慢的从薛冰琪的嘴巴里流出来,顿时感觉一阵恶心,本能的一弹腿,于是薛冰琪就悲催的掉了下去。

紧接着发出一声惨嚎。

雄晓宇捂着耳朵,看向从地上爬起来幽怨地看着他的薛冰琪,耸耸肩。

意思是怪我咯!

“宇哥,起那么早啊。”

“宇哥,今天晚上我睡里面好不好啊?”这小子转瞬间就换了个脸,一脸谄媚。

“不行。”雄晓宇一口回绝。

薛冰琪一脸悲愤的看着雄晓宇,黑眼珠子骨碌碌转了几圈,似不耐烦地挠了挠他那本就如鸡窝的头发。眼前的雄晓宇,是个油盐不进的家伙,薛冰琪遭遇了他此生以来第二个难题。

第一个不是薛冰凝,薛冰凝是他的噩梦,那是一个小姑娘,一个很粘人的小姑娘。可是看到雄晓宇,再联想到那人。

这两个人放在一起会发生什么化学反应呢?

薛冰琪咧了下嘴角,似笑非笑的样子,看的雄晓宇头有些发麻。

无奈地推开薛冰琪,雄晓宇走到厨房,开始准备新的一天的早餐。今天薛冰凝又要出去,作为“御厨”,雄晓宇自然要早早地起床准备膳食啦!

而薛冰琪则又舒舒服服地躺回那个暂时独属于他的小床,睡他的回笼觉,又或者说懒觉。

……

眼皮子慢慢地垂下,就要与下方接壤把那黑与白给遮住,陡然传来一声清喝“喂”,眼眸猛然睁大,雄晓宇看着对面笑看着自己的薛冰凝有些无奈。刚才那一嗓子,差点把雄晓宇的小心脏给吓出来。

朦胧的睡意,一下子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走了。”薛冰凝放下碗筷,对着面前的雄晓宇说道。

“嗯嗯嗯。”雄晓宇点点头,目送薛冰凝打开门走出去,直到视野中没了倩影。

转身走进自己的小屋,无视薛冰琪的强烈抗议,身形一跳,就到了里面。

硬把薛冰琪给挤到边上。

“宇哥,你就可怜可怜我吧!”薛冰琪带着哭腔。

得到的,自然是没有任何回应。

看着侧着身的雄晓宇,薛冰琪突然有种要做些坏事的打算,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就要伸出小手去抓某人的痒痒挠。

可是一想到要是如此,恐怕自己也会没啥好觉睡了,就缩回了那双蠢蠢欲作恶的小手。躺在自己那有限的小空间,缓缓闭上眼睛睡觉。

是的,就这样睡了,真是个懒猫!

如果罪恶之神降临此地,也一定会狠狠的鄙视他。

而雄晓宇面对着墙壁,眼睛睁得大大的,看来薛冰凝刚才那一下子,也不是没什么作用嘛!至少雄晓宇要想睡个回笼觉。

还要好好地酝酿酝酿。

……

“舒城,你没什么事吧?”一辆黑色轿车里,夏婉姝担忧地向旁边认真驾驶的耗子问道。

在女人敏锐的直觉下,一些细微的东西都是无所遁形,更不要说这明显话语变得少些的耗子了。

“没事儿。”耗子正认真地开着车,突然听到夏婉姝如此问他,有些疑惑。

也许是当局者迷吧!耗子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变化,或者说忽然之间成熟了些,少了点那份跳脱。

“真哒?”夏婉姝皱眉,自然是不怎么信。

耗子没有立刻答复夏婉姝,双眼凝视着前方,那样的专注。

片刻的静谧,就在夏婉姝以为耗子放弃谈论这个话题的时候,淡淡而又不失凝重的声音,响起在车内狭窄的空间里,显得那样突兀:“那个项目我今天启动了!”

“什么?”夏婉姝似是不确定耗子说了什么,又好似不太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等意识到自己并没有听错,脸色也变得肃穆起来,她知道那个项目是什么,作为集团仅有的几位决策者之一。

她不会不知道。

当然,夏婉姝也明白耗子此时要启动项目,是要干什么,有绝大部分是为了她。夏婉姝把目光转向前方,看着高楼和路边的护栏,簌簌地往后退。

夏婉姝此时心中满是感动,感动自己选中的男人,要为自己孤注一掷,哪怕押上他非常之看重的东西。

“你准备好了?”

“嗯。”耗子还以为夏婉姝会像副总一样,劝他再缓一段时间。可是夏婉姝没有。两个相互了解的人,总是能在最快的时间里,知道彼此想的是什么,不需要太多言语,就能理解对方。

一个简简单单的“嗯”字,包含了太多情感。

“那就好,不管最后怎样,我们都会在一起的!”夏婉姝的声音洪亮起来,绽放笑颜,向耗子发出自己对未来最深的期许。

也更是给对方和自己的承诺。

“是的,我们会在一起。”耗子深情看了眼夏婉姝,随后也用异常肯定的语气重复着夏婉姝的话,亦是自己想要对对方说的话。

两个年轻人,在这小小的车里。

许下了对未来最美好的宏愿。

……

“没人吗?”夏婉姝小脑袋一歪,对旁边已经敲了几下门的耗子说道。

“也许吧!八成那家伙还没起床,和小时候一样懒。”耗子的脸紧紧贴在玻璃门上,一双眼睛骨碌碌地转着,竭力看清里面的情形。

“冰凝也没起?”夏婉姝脑袋歪的更深了,学起耗子来,贴在玻璃上,犹如两个好奇心颇重的小孩儿,在偷看领居家新买的稀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