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明朗没想到她二话不说就踹在了自己的重点部位,当下一张脸扭曲了起来,人瞬间就弓腰蜷缩在地上,口中惨呼连连。
“南锦屏你疯了是不是!”他痛的连舌尖都咬破了,口中一片腥甜之气。
南锦屏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想起原本剧情线中这几日会发生的事,面色冷淡,“世子不是为了安我那妹妹的心,已经找好粗使婆子,打算折断我四肢在小屋中关着吗?你既不仁,我便也不义,左右咱们是夫妻,这心狠手辣也该一致才是。”
别看南锦云嘴里如何委屈的说什么世子夫人是我姐姐,我甘愿给姐夫你当妾之类的话。
可实际上,赵明朗与她来往这么多年,将她放在心上,又怎么会舍得委屈她当妾?
所以这时候的他,已经做好了将原配折磨至死的准备,而后打算扶南锦云上位当继室夫人。
有着一双儿女在,赵明朗再与承恩侯夫人说明成婚这么多年来,他对其他女人提不起兴趣,只对南锦云一人特殊,承恩侯夫人便也咬牙将南锦云这个儿媳妇给认了下来,从此他二人双宿双栖。
当然,在南锦云的新鲜感没了之后,赵明朗这个只能认她的毛病便“不药而愈”,甚至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他想起了在最美好的年华逝去的原配,想到自己与其从未过过夫妻生活,不禁心中惦念,然后找了一个与原配相似的人,将她捧为了宠妾!
呕!还不够恶心人的!
想到这里,南锦屏对着他腿间又狠狠的来了一脚,还脚后跟用力在原处碾了又碾,不管她往后和离与否,赵明朗这畜生休想要祸害其他好人家的姑娘!
“你!”赵明朗被这第二下踹得脸色煞白,痛得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想到原主在他面前是如何被那些粗使婆子羞辱,先是挑断手脚筋,又被木棒活生生敲断腕骨和腿骨的,南锦屏脸色冷了下来,对着他手腕狠狠的跺了下去。
“啊——”一声惨呼没有结束,南锦屏便往他的嘴里塞了布团。
赵明朗嗜血的目光看了过来,发丝早已被汗水浸透,黏糊在脸上,大有他逃出去后就将她碎尸万段的意思!
“呜呜呜!”
该死的贱人!你就不怕被侯府的人算账吗!
南锦屏看出了他的意思,“世子别担心,就算你残废了,那也是承恩侯夫人嫡出的子嗣,我这个正妻虽没给你添下一男半女的,可婆婆但凡想要保住世子之位在咱们这一房的名下,就怎么也不会对我下手的。”
相比较赵明朗这个为爱哐哐撞大墙的脑残,承恩侯夫人更在乎的是利益。
若是这侯府的继承人不是她生的儿子,或是她这一脉的孙子,那她这个侯夫人便就是一个空架子,晚年绝对好不到哪里去。
想到这里,她蹲下身,在赵明朗的脸上拍了拍:“你家过河拆桥啊?那我把河堤拆了,咱们一块儿玩完。”
“当然了,你若是听话一些,安生的当你那[不能人道]的侯府世子,我想……”
南锦屏捂住嘴,笑得眼泪都快下来了,“我是不介意借人生子的,反正我能保证我的儿子是我生的,是不是你的,那也不重要,婆婆认就行了。”
“呸!”
赵明朗扭头,吐出了嘴里的布团,咬牙切齿道:“你休想!即便你这般折辱于我,我娘一时拿你没办法,可这侯府只能是我的子嗣的!锦云生的一双儿女是我的血脉,你休想用外头的野种来冒充!”
南锦云诧异的看了他一眼,“你脑子没什么问题吧?我这个正经的侯府世子夫人成婚七年还是个黄花大闺女,你觉得南锦云生的那两个能是你的吗?”
“你胡说什么!那就是我的,是我看不上你!瞧不起你!不愿意碰你!”赵明朗怒吼。
南锦屏摊手,“那你不是有病是什么?现在谁还能证明你那玩意儿能立得起来,能在外头留下子嗣?”
这不能人道的人设是你自己立的,老婆是黄花大闺女的事儿也是你自己干的,多好的理由呢!
南锦屏当即扬声喊道:“来人!”
这院子里的人都是原主的心腹,进来后看也不看地上这叫他们家姑娘受了无数罪的姑爷,应声道,“姑娘,奴婢在。”
南锦屏挑眉:“速速去宫中请御医过来,就说世子成婚七年来不能行房事,而今突发癔症,非说自己在外头有一双儿女。”
“是!”
丫鬟正要走,怕再被踩着的赵明朗忍着痛,咬牙爬了起来,“站住!”
丫鬟不理。
“你想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