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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老莫餐厅出来,何雨柱心情很好地哼着小调,骑车回了四合院。
“珊瑚树红春常在,风里浪里把花开……”
“哎哎哎....哎......哎哎哎........”
一首《珊瑚颂》哼完,他也回到四合院。
他刚进院门就看见秦淮茹在洗碗。
何雨柱当作没看见,停了车就往院里走。
“哎傻柱你停下!”
秦淮茹擦了擦手,扭着大屁股走过来。
“次让你顺的两斤棒子面呢。”
何雨柱看看秦淮茹。
秦淮茹伸着手,示意他腰间的不锈钢饭盒。
往常,傻柱在下班后,经常在腰间挂个不锈钢饭盒,里头都是食堂的剩菜。剩菜可比白面实心大馒头强多了,有菜有肉有油水。有时候傻柱还会带回来红烧肉,能馋哭棒梗几个小孩。
但现在,何雨柱下班什么都不带,最多晃一个空饭盒。
“秦淮茹同志,您自个儿听,空的。”
何雨柱拍拍不锈钢饭盒,还真是空的。
秦淮茹一下子红了眼,委屈到眼眶红红的。
“傻柱,你过去不是这样的。”
“我一个女人拖家带口,有婆婆下还有三个娃,我们家连馒头都吃不了,这几天吃的都是黑面和的杂馒头!”
秦淮茹越说越委屈,眼泪扑倏倏落下。
二大妈正探头探脑往这里瞧,满脸八卦。
何雨柱赶紧低声道。
“秦淮茹同志,您甭讹我啊。”
“您不会再玩一撕衣服二扯扣子的把戏吧?回头丢人的可是您。”
秦淮茹抬起风情万种的眼,含泪直勾勾盯住何雨柱,委屈还有怨气。
“傻柱你老实说,你是不是和于海棠好了?”
“你看不我家的秦京茹是不是?白天我去广播室找过于海棠了,她说话夹枪带棒的不叫我管你们的事。”
何雨柱气笑了。
他怎么就和于海棠有事呢?
“行,我明儿个就去找于海棠同志,好好和她讲清楚这事情。我和她清白,什么事都没有。”
秦淮茹这才笑了,眼角笑里含泪。
“你真和于海棠没事?”
“不是,秦淮茹,我和于海棠没事你乐什么?你是不是还想问我和冉秋叶有没有好?”
“我这就明确告诉你秦淮茹,我和冉秋叶,于海棠都清清白白!只有同志的友情!”
秦淮茹含泪笑开了花,灿烂的很,满是风情。
“这才像话。你这么多情,我可不能叫你嚯嚯我堂妹了。你也甭打我堂妹的主意。”
何雨柱知道秦淮茹在想什么。这女人想爱傻柱,又顾忌太多不敢爱。她心机重,占有欲还强,最后将傻柱绑在身边,差点叫他绝户。
她也是个叫人恨的可怜女人。
“哎秦淮茹,你编排我多情这就不对。我对你堂妹也没那个意思。”
“我下个月得去姑娘家提亲,我多好的男人啊,肯定是一心一意对不对。”
哐!
秦淮茹愣住。她手一滑,碗砸了一地。
屋里传来贾张氏骂骂咧咧的呵斥。
“碎了碗?这得好几毛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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