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期会盟津,乃心在咸阳。
军合力不齐,踌躇而雁行。
势利使人争,嗣还自相戕。
淮南弟称号,刻玺于北方。
铠甲生虮虱,万姓以死亡。
白骨露於野,千里无鸡鸣。
生民百遗一,念之断人肠。”
曹操一首《蒿里行》写尽了诸侯会盟进攻董卓失败后,军阀割据,互相攻伐下的百姓苦痛。
然,这一幕本来就不止发生在军阀混战之后。如果仅仅是发生在军阀混战之后,恐怕就不会有军阀混战。
百姓有活路的话,哪来的“苍天已死,黄天当立”?
至于说曹操写下这首五言诗的时候,那肯定是怀着人性的恻隐和作为伟大政治家的善意的。
但不能说《蒿里行》是真的行!
因为曹操在成为军阀,因为报仇攻打徐州的时候还屠城了。数十万的百姓惨死,徐州辖区的泗水为之断流。
张狂不知道泗水有多宽,只参照自己后世家乡的小溪,不知道全村七千余口放进去能不能惊奇一丝波澜。
这样的屠杀张狂还在所谓人屠白起的身听过,项羽破釜沉舟战胜秦军后听过。在满清多尔衮扬州大屠杀听过,却很少在曹操这样的君王身听过。
这也许就是所谓史官的“曲笔”吧?
不管这些“人屠”的原因是什么,是牺牲小我,还是一时兴起,都不能掩盖他们对人的真正看法。
就是不知道曹操在泗水断流的时候还记不记得他写下的《薤露行》和《蒿里行》。
行仁义之名的刘备“夫济大事者必以人为本”可能会更好一点,所以最后能白手起家,占了天下的一隅。
但,蝼蚁始终是蝼蚁,不管在草堆里面还是苍天大树下,都是不起眼的。就像此时游荡的张狂和游魂一般的流民。
颍川郡界碑处。
张狂终究是没有力气再走下去了,爬了咽了几口枯草的驽马背,轻轻哼着歌儿:
“他多想是棵小草,染绿那荒郊野外;他多想是只飞雁,闯翻那滔滔云海。哪怕是烈火焚烧,哪怕是雷轰电闪,也落个逍遥自在,也落个欢欣爽快。蹉跎了岁月,伤透了情怀,为什么,为什么,偏有这样的安排?为什么,为什么,偏有这样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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