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是验证一下它们到底是不是野生的,给他们锻炼一下身体。再说了,我框里还有一只兔子呢,放不下。”
因为个高腿长又长得漂亮,詹萍在街上没少被人打量,可回去的路上,一身泥的她跟在牵着泥蛙的赖宏途身后,迎接路上行人眼光时,便多了些羞意和窘迫。
要不是跟着赖宏途这不靠谱的,詹萍哪会把自己搞得这么狼狈,但也只有跟着他,她才狼狈得甘之如饴。
到家之后詹萍第一件事就是去洗澡,赖宏途则一刻不停地处理起了食物。往返费了那么多体力,他们都已经饿了。
洗澡的时候詹萍看着自己手臂上的红肿有些懊恼,她其实觉得今天的氛围一会该来两瓶红酒,可现在手肿成这样,她怕是沾不了酒了。
詹萍整个洗澡的过程中就一直在想这件事,二十分钟过去,赖宏途疑惑的喊了一声:“夏天洗澡需要这么久吗?你被咬的地方热水冲久了会更严重的。”
“知道了。”詹萍关了水,拿浴巾把自己裹上,找到赖宏途路上买的药膏擦了起来。
詹萍换好衣服出来的时候,赖宏途还在收汁,但香味已经溢出来了,极具侵入性的往詹萍鼻子里钻。
詹萍闲来无事,去自己的房间里翻出几个从精品店里买来的小蜡烛。
粉的、蓝的、黄的……詹萍在餐桌四个角各摆上了一个。
赖宏途端着菜出来的时候眼睛瞪得老大:“你这是做什么?”
詹萍摊了摊手,骄傲的说:“是不是很有氛围?”
“呵,氛围,那这瓶椰汁,我要不要也拿两个高脚杯倒出来?”
“可以啊,快去快去。”
詹萍像是听不懂赖宏途的讽刺,还真叫他去把高酒杯拿出来。赖宏途无奈的去给她拿,回来时詹萍已经大口的吃上了。
赖宏途做菜的水平毕竟有限,颜色和摆盘都不太好看,出锅前他也没尝。
看詹萍吃起来还挺香,赖宏途问道:“味道怎么样?”
“好吃,比我家之前请的那个阿姨做得好吃。”
詹萍把椰汁倒在高脚杯里,要和赖宏途碰杯,赖宏途陪着她耍宝,两人像小孩一样嘻嘻哈哈。
“你说为什么有斗鸡斗牛没有斗泥蛙呢?要是有个斗泥蛙比赛,以你的带训水平,肯定能够夺冠。”
詹萍好像一和赖宏途待在一起就喜欢说傻话,可能是她认为和科学家交流都需要多些想象力。
赖宏途晃着高脚杯,欠揍的说:“我这辈子已经拿过太多冠军了,这个冠军有没有其实不是很重要。”
“那你这么牛,怎么都没人喜欢你啊?你说你一把年纪了,同龄人娃都会走路了吧?”
“他们过得可没我潇洒,婚姻是两个人之间的羁绊……”
“好!我也这么觉得,我是坚定的不婚主义,你又喜欢自由潇洒,要不我俩在一块吧?”
詹萍刚才的话都是有意说的,她就是要把赖宏途钓上来,让他乖乖顺着自己的话往下接。
这就吓得赖宏途猛地偏过头,一口椰奶吐在地上,他连忙从桌上扯了张纸擦了擦嘴。
随后,赖宏途一副见鬼的样子看着詹萍:“小丫头胡说八道什么呢?你才多大?”
“我成年了,可以谈恋爱了啊。”
詹萍皱着眉头看着赖宏途那副不可置信的样子,她以前怎么没发现他那么古板?
要是赖宏途直说对她没兴趣,詹萍可能还不生气,但他拿年龄辈分说事,詹萍就觉得他是个怂货。
可赖宏途不停的摇着头,仿佛詹萍疯了一样。他用警告的看神戒备的看着詹萍,还把双手举起在胸前比了个“X”,詹萍实在觉得扫兴,摔了筷子就上楼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