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旁边的人摇了摇头,说道:“话可不能这么说,年轻人嘛,不狂还叫年轻人?连老爷子都重视的人,有狂的资本,我跟你讲,你可别瞎操心,你要是能把握住机会拿下辉龙集团的劳务订单,一年就不用愁了。”
孙正良苦笑一声,“哪儿那么容易。”
话虽如此,可有些事一旦产生了想法,就像毒瘾一样让人难以自拔。
宋晓雅气得不轻,沈子豪跟在后面不停的陪着不是。
“晓雅,别生气了。”
“别生气了,别生气了,你除了会说这些还会什么?”宋晓雅大声问道。
沈子豪尴尬的站在原地。
他和宋晓雅认识的时间也就半个月,俩人见面的次数更是屈指可数,倒是微信上没少聊。
宋晓雅给他的感觉就是知书达理,善解人意。
是比较理想的婚姻对象。
若非如此,他也不会这么主动。
“我累了。”宋晓雅说道。
沈子豪急忙说道:“我先送你回去。”
宋晓雅的事情对李显来说就是一个插曲。
张扬来到赵高旁边,漫不经心的问道:“张哥,那个女的谁啊?”
赵高扫了她一眼,说道:“之前李小哥相亲认识的,看不起李小哥,我和雨老弟就是想出口气。”
“你们牛,不怕给酒吧带来不好的影响?”
“切!”
赵高不屑道:“啥影响,雨老弟现在可不差钱。”
“这话没毛病,雨大哥,要不要先给我签个名,哪天你真当了大明星,签名可值钱了。”
……
李显想了想还是给龙汉臣打了个电话。
“李哥,我在医院呢,不然就过去了。”
“沈子豪这个人你认识吗?”李显问道。
“不认识,怎么了?他招惹你了,你等我几分钟。”
不等李显说明原因,龙汉臣直接把电话挂了。
银山第七人民医院是辉龙集团投资的,医院的特护病房,王丽萍看着儿子匆忙的身影,笑着问道:“是不是公司有事,有事的话你就先回去吧。”
“妈,没事,我打个电话。”
他走到外面的客厅里,“强子,沈子豪是谁?嗯,好,我知道了。”
挂了电话,直接打给集团的商务。
这个点早都休息了,不过太子爷的电话,商务部的经理不敢怠慢。
“利美针织,他们好像参加过我们的招标,因为企业规模太小,落标了。”
“你查一下他们老总的电话,我找他有点事。”
商务部经理一头雾水的爬起来,从电脑里面把竞标信息全部调出来。
沈大同做梦都想不到辉龙集团的太子爷会有宠幸他的一天。
只是不等他奉承,对方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
“姓沈的,我不怕告诉你,八彩酒吧就是老子的,沈子豪要搞八彩就是要搞我龙汉臣!”
沈大同一颗心沉入了谷底。
“爸?还没睡啊。”
沈大同一只手拿着手机,转身,失神的看着沈子豪。
沈子豪心中一惊,急忙说道:“爸,你怎么了?”
啪!
“畜生!一天不给我惹事你就活不下去!”
看着沈大同如同愤怒的狮子,沈子豪忽略了脸上的疼痛。
“爸,我什么也没做啊。”
他心里充满了委屈。
沈大同气的浑身发抖,“你是不是去酒吧了?”
“爸,你听我解释,我没有……”
“解释?没有?”
沈大同环视一圈,拿起沙发上的痒痒挠用力抽下去。
沈子豪的哀嚎声响彻小区。
没人知道这家人发了什么疯,大晚上的打儿子。
“爸,我真没有乱来,我去了酒吧,可都没有喝酒就被人撵了出。”
沈子豪蜷缩在沙发旁。
沈大同问道:“你有没有在八彩酒吧闹事?”
“没有!”
刚说完,见沈大同瞪着他,连忙低声说道:“有,我今天带了晓雅过去,酒吧的服务员骂她,气不过就吵了起来。不过我啥也没干。”
“真啥也没干?”
“真的!”
沈大同多少有些信了,说道:“那个宋晓雅就是地税局那个?”
沈子豪点了点头。
“马上,立刻,和她撇清关系,这种没脑子的人,离得越远越好,跟我走。”
“去哪里?”
“八彩酒吧,娘的,天天净给老子惹事。”
李显等最后一桌客人离开,拍了拍手说道:“今天第一天开业,后面的日子也就顺了。张扬,今天营业额多少?”
“一万三千四!”张扬如实说道。
若非是打折加抹零,也不会凑的这么整。
李显点了点头,说道:“往后肯定不会比今天多,不过,我的要求也不高,一天五千就行。”
张扬吐了吐舌头。
“李总,我们得回去了。”张朝阳说道。
李显知道他的意思,他回去雨化田也要跟着回去。
“耽误了大家两天的时间,实在不好意思。”
“没事儿,自家人不说两家话,这两天我也在想,实在不行就把朝阳传媒搬到银山来,反正搞传媒的,哪里都一样。”张朝阳笑着说道。
他说的是心里话,见识到了李显身上的潜力后,搬到银山来,对他来说百利而无一害。
“那我先替银山欢迎你!”
张朝阳一脸严肃道:“那可说好了,等朝阳传媒搬过来,李总得给我一张咱们酒吧的至尊会员卡!”
“我给你手写一张都行!”
“哈哈!”
酒吧门前,众人挥手道别。
赵高有些不舍的抓着雨化田的手,“雨老弟啊,哥哥的梦想就靠你了。”
雨化田扯了扯嘴角,低声说道:“盗墓是违法的。”
“挖,是挖,不是盗!”赵高纠正他的错误,“挖坟的事怎么能说盗。”
目送几辆豪车离开,酒吧门口一下子空荡荡的。
李显拿出烟散给徐子生和刘喜。
“哥,工地辞了吧,来酒吧,一个月一万怎么样?”
听到李显的话,徐子生有些心动,不过还是摇了摇头,说道:“算了,我也就能开个挖机,你要真的要人,我这儿倒是有一个。”
一个老实敦厚的面孔浮现在徐子生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