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浪脸露出了一丝纯洁真诚的笑容,“不装了,摊牌了,其实我是发丘天官。”
胡扒一一听愣了。
王胖子在旁边听了之后,马一脸震惊的问,“老胡,徐浪说的那个发丘天官,是你以前提到的吗?那个跟摸金校尉齐名的发丘中郎将?”
“是摸金校尉的领导和长官。”徐浪背着双手,纠正道,身高只有一米二,气势足有二米一。
胡扒一嘴角微抽,显然还是不信,“浪舅舅,我不知道你是从哪儿听到的这个词,暂且不说发丘天官一脉早就断绝,这下墓倒斗可不是小孩子玩儿的,你……”
胡扒一话还没说完,徐浪脸的笑容更纯洁了,“怎么,你忘了是谁骑着白骆驼在沙暴里面找到庇护所?是谁在遇到蚁群的时候布烟驱虫?是谁用落星点穴确认这里是古墓?是谁刚才用钢弩点射干尸?”
老胡被徐浪一连串问题问的语塞,半天说不出话来,脸都涨红了。
过了几秒钟才开口说道,“行,你要是会用这些工具,开了这口棺材,我就信你是发丘天官传人。”
徐浪微微一笑,“这还不好说?手到擒来。”
徐浪正要动手,又被王胖子拦住。
只见王胖子从背包里面摸出半截蜡烛来,拿着打火机,踅摸了一下找到墓室的东南角,小心翼翼的把蜡烛点着。
随后小跑回来,笑着说,“规矩不能破。对了,你说你是发丘天官,你们发丘一脉没这规矩吗?”
徐浪差点儿笑出声来。
人点烛,鬼吹灯,鸡鸣灯灭不摸金,这是摸金校尉的规矩。
发丘天官虽然和摸金校尉同出一脉,但是本事大,规矩却没那么多。
“天官赐福,百无禁忌,我是无所谓的。”
徐浪说完,飞快的用探阴爪在棺材勾了一圈,将棺材缝勾开。
在胡扒一和王胖子滚圆滚圆的眼珠子下面,棺材盖顿时松动了一下。
“老胡棺材盖还真的动了。”
胡扒一点了点头,虽然不敢相信,但是眼见为实,徐浪确实用探阴爪勾开了棺材板。
“徐浪,接下来的我们来吧。棺材里面怕有别的机关或者危险,我们能抗一点。”
胡扒一现在跟徐浪说话的语气都客气了不少,明显是商量着来了。
徐浪眼珠子一转,笑着说,“行啊,反正剩下的也没啥难度了,你们来吧,我看着就行。”
徐浪说完之后,又背过手去,一副老专家的模样。
胡扒一和王胖子立刻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