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陆斐声看老婆的目光好温柔!】
【陆斐声这一刻是真的心动了吧!】
【晚风温柔,月也温柔,星星也温柔,但这些都不及你温柔。】
【可恶!我恨前面好文采!不像我,只会呜呜呜!】
南缨看着这些弹幕只觉得离谱。
陆斐声在公众面前打造的人设本就是温和沉稳,别说是看人了,当这镜头他看一只狗也是这么温柔。
南缨嘬着吸管,忍不住在心中为陆斐声辩解。
可是刚一想完,她就觉得自己是脑子有病,这都到了什么时候,竟然还想着他。
其实很多时候,南缨发现自己都是割裂的。
她的身体里住着两个灵魂,一个爱陆斐声爱到无法自拔,失去自我,就算是家破人亡也有爱他;另一个冷眼清醒的看着这一切的发现,对陆斐声没有半点的爱恨可言,只是觉得这一切的发生简直是十足的荒谬。
屏幕中,陆斐声已经跟着夏桑鱼去到他们之间,其他几位小伙伴对于夏桑鱼可以将陆斐声带过来,简直是大开眼界。
不过能和这位顶流搞好关系,他们自然是求之不得的,不说别的,这位顶流只要稍微从指缝间露出一点流量或者资源给他们,他们真的可以完成一个质的飞跃。
“陆哥。”秦星洲有些忐忑的走到陆斐声的身边,“刚才对不起。”
他没有关麦,显然坐在不远处的陆斐声也是听见的。
陆斐声倒是很温和,他眉眼放柔,那一副眼镜在此刻成了他最好的遮掩:“没事的,你有这样的顾虑很正常的,毕竟我也有。”
听着陆斐声的话,秦星洲越发觉得是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他立即就换上一副小脸,跟在陆斐声身边:“陆哥,你人真好!之前是我太狭隘了!对不起!”
比起刚才,现在这一声道歉显然要真诚很多。
“没事。”陆斐声还是那一副态度,“不是玩游戏吗?来!”
说完后,陆斐声就跟着秦星洲坐在一起,而他的另一边是喻文柏,完全没有给夏桑鱼留下一个空位。
夏桑鱼倒是很想插进去,可是不管她让谁给她让一个位置,都显得有些怪,而且还会突出她的别有用心。
而她当然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于是她的很快就将目光锁定在一处空位上。
这个位置,和陆斐声正好是遥遥相对的。
这可真是……老天都在帮她。
夏桑鱼步履轻盈的走到陆斐声的对面去坐下。
中间的篝火正烧得正旺盛。
夏桑鱼用声音甜美的说完规则之后,便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中开始了第一个游戏——击鼓传花。
南缨觉得自己大概真的是老了,完全体会不到这个游戏的乐趣在哪。
游戏的规矩就是,一个人蒙面打鼓,其他人下面传递东西,等鼓声停止,敲鼓人可以问得到东西那人一个问题。
当然这个问题可以是真心话,也可以是大冒险。
鼓声激荡响起,一个花球落到陆斐声的怀中。
他不急不慢的将东西给递到身边人,神色温和,完全不像是在玩游戏,反而像是在做一件极其细致的事。
和其他人抓心挠肺的比起来,真的很难想象,这个人竟然是在玩游戏。
温温吞吞,不冷不热。
南缨想,要是自己和这样的人玩游戏,就只有一个词,扫兴。
显然不单单是他一个人觉得。
很多人也觉得陆斐声无趣,一个好端端的游戏,被他玩得简直是没滋没味。
大家一时都明白了秦星洲的顾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