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相互介绍后,安娜抬起头,注意到眼前的黑哥们,西装楚楚,看起来挺有风度的。
“这位是特查拉王子,南非理事企鹅爸爸应该不知道我编排吧,瓦坎达人。”
奥斯本以为安娜不知道瓦坎达,低下头跟安娜介绍。
“封建制度,中央集权,地域面积国民人均在150名开外。”
安娜点头,吸口奶,一本正经道:“真是水深火热的国度,看来特查拉王子就是矮个子中的高个子,他应该是皇家血统吧。”
“是啊,特查拉生得好,要不然现在就是嘴巴里塞大盘子。”
奥斯本对黑哥们知识匮乏,他不知道塞大盘子的是唇盘族,而且唇盘族里男的是不需要的。
可惜奥斯本是雅利安人种,据说奥斯本祖上还跟有关联,是德国外逃的科学家,家族里遗传白人至上的基因。
在他的观念里,非洲人就是土、挫、穷,瓦坎达就是水深火热。
他压根不知道,自己可怜的对象,眼前黑哥们,是世界上数一数二的土豪。
比斯塔克还豪。
安娜看特查拉的耳尖动了动,这黑哥们是提前吃了心形草的,有黑豹的听觉,应该是听到了她和奥斯本的编排。
正准备拍奥斯本大腿制止。
特查拉王子说话了,伸出手。
“安娜汉森,我知道你。”
安娜伸手握手,疑惑,她可不觉得自己世界闻名,连特查拉王子都在乎自己。
特查拉解释了:“今年六月份,你在队伍前头扛旗了。”
“我坐在基里安方庭,第三排第六座,你母亲后头。”
六月,安娜恍然大悟,六月不就是自己麻省理工学院毕业典礼么。
哇,缘分呐,安娜举起手抓抓手,打招呼。
“差点被风刮倒了,你!”特查拉补刀。
安娜印象分刷下降。
这种糗事没必要再说了吧。
安娜觉得是黑人通病,罗迪上校如此,特查拉也如此。
情商不高啊。
说起那天,安娜都想捂脸,风好大,旗子又重,刮得汤圆精左摆右摇,后面的人就看她笑话。
若不是她底盘低,就被风吹走了。
稍微理解下吧。
如此说来特查拉真“在现场”。
她记得玛雅坐在第二排靠边位置,相片记忆,再从玛雅后面往右数,哇还真是。
“我记得你,穿着哈佛大学的毕业服,还是全红的,来砸场子的。”
哈佛大学毕业服有哈佛的校徽,全红的是博士服。
哈佛大学和麻省理工大学是隔壁邻居,两者又是美国数一数二的大学,不发生点故事都说不过去。
还真说,哈佛和麻省大家嬉笑怒骂挺多的。
特查拉是英国牛津大学哲学毕业,毕业后游学欧美。
哈佛大学也是他站点之一,算是他母校。
说起来,黑豹的死对头,金钱豹还是安娜校友,好像是麻省理工学院硕士毕业。
按照岁数,哇没准和安娜是同一天毕业的。
这个关系就微妙了
“我刚得了历史学学位。”
看来特查拉已经是双博士了。
相比之下,安娜觉得自己得努力,大家都是天才,斯塔克是博士,布鲁斯班纳也是博士,到时候再加上特查拉还是双博士。
大家都是博士,就她一个学士站里头,平白矮了一截。
说起来,瓦坎达出产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