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洋尴尬地挠挠头,“你不要误会,我是真的没想过要和秋树嗨皮!
我不是那种见了女人就走不动的人,你一定要相信我!”
匹父笑了笑,“嗯,徐兄是什么样的人,我很清楚。
我相信你……”
徐洋冲匹父点点头,“兄弟啊,你真是我的好兄弟啊!
有你的信任,我就已经知足了!”
匹父本想说,相信他才怪,可话还没说出口,就被徐洋打断了。
现在又听徐洋这样形容他们之间的兄弟情义,匹父不忍心将后面的话说出来,破坏两人之间的感情。
徐洋抓住匹诺曹的鼻子,缓缓地往上攀爬。
很快,他就爬到了墙头。
“匹诺曹,谢谢你,以后给你买糖果吃!”
徐洋挥挥手,向他们告别。
又顺着匹诺曹的鼻子,下到了院墙外面。
匹诺曹问匹父,“爸爸,徐洋叔叔说以后买糖果给我吃,这是真的吗?”
匹父看了匹诺曹一眼,“你不是谎言检测机嘛?为什么不自己检测一下呢?”
匹诺曹这才想起来,他还有这个功能。
匹诺曹憨憨地笑了,“我倒把这事儿给忘了!”
随后,匹诺曹便说,“徐洋叔叔以后会给我买糖吃!”
噗——
匹诺曹的鼻子又变长了。
“呼,可恶!真是太可恶了!徐洋叔叔竟然撒谎骗我!”
匹诺曹气呼呼地说,“他这样骗我,下次我再也不帮他了!”
谁知,这次他的鼻子反倒长长了不少!
匹父揉了揉匹诺曹的小脑袋,一脸慈爱地说,“真是个可爱的孩子!”
徐洋从冉家出来之后,就径直往四合院跑。
“全院大会,等着我!”
一想起全院大会,徐洋就忍不住兴奋。
今天晚上,谁会成为冤大头呢?
是何雨柱,还是其他什么人?
徐洋恨不得生出一对翅膀,瞬间回到四合院里去。
…………
何雨柱轧钢厂后厨,将小当给他的那只老母鸡炖好之后,就拎着回家了。
走到一个桥洞附近,忽然听到桥洞里有奇怪的声音。
好像是“小心点儿”“疼”之类的。
何雨柱以为桥洞里,在上演雌雄大战的戏码,顿时来了兴趣。
他小心翼翼地提着饭盒,来到桥东边。
探着头往里张望。
却意外看到了小当!
怎么会是小当?
这个孩子怎么会在这里......
何雨柱脚下不稳,打了个趔趄,差点摔倒。
桥洞里面的小当,立马察觉到何雨柱。
又见他手里提着一兜子饭盒,立马欣喜地扑过去,“傻柱,我给你的老母鸡做好了?”
何雨柱点点头,“你怎么会在这里?”
小当笑着说,“当然是玩啊!”
何雨柱想起刚才听到的古怪声音,说,“你们还真会玩啊!”
何雨柱将饭盒,塞到小当手里,便打算离开。
小当拦住他,问,“傻柱,你脸色有些不太对啊!是不是生病了?
何雨柱看了小当一眼,努力挤出一丝笑容,“没,我没病!是我脑子病了!”
小当笑着说,“嗨,原来是你脑子病了啊!
我还以为你感冒发烧了呢!”
何雨柱愣了一下,什么意思?敢情脑子病了,在你眼里就是正常?感冒发烧才是不正常?
何雨柱闹不明白小当为什么会这样说,便问她,“小当,你觉得叔叔脑子正常吗?”
“有病!”
小当看都没看何雨柱一眼,随口说道。
何雨柱懵了。
他辛辛苦苦给小当熬好了鸡汤,竟然只换来有病两个字!
这个小丫头片子,还真是个白眼狼啊!
何雨柱很想甩给她一巴掌,但是又怕她去秦淮茹那里告状,便强忍着打消了那个念头。
哼,小丫头片子,竟然骂我有病,真是找死!要不是看在你妈的面子上,我早一个大耳刮子呼死你了。
等我把你妈搞到手,到时候,你再骂我有病试试?看我不打的你叫爸爸!
何雨柱暗暗在心里发狠。
他的脸上,却仍然挂着笑容。
虽然那些笑容,看起来是那么的勉强。
但是又有什么关系呢?
反正小当也不会看他一眼。
“小当,你和槐花刚才躲在桥洞里干什么?我怎么听到一些古怪的声音?”
小当没有抬头,双眼直勾勾盯着饭盒里的鸡腿。
小当现在很想要,很想很想要,从来都没有这样想过。
何雨柱揪了揪她的耳朵,喝道,“你倒是说话啊,我问你话呢!”
小当被拽疼了耳朵,这才说道,“没做什么啊!就是我的头绳断了,头发乱糟糟的,让小槐花帮我理了理。”
何雨柱看了看她的头发,的确有些像小槐花的杰作。
“就算是小槐花帮你梳头,你也不用发出那样古怪的声音吧?我还以为你遇到危险了,吓了我一大跳!”
小当不耐烦地说,“小槐花粗手粗脚,把我的头发弄打结了,然后再梳的时候,又差点把我的头皮给刮掉,我感觉很疼,难道不应该喊出来嘛?”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
何雨柱之前还在纳闷儿,小当小小年纪,怎么会发出那样奇怪的声音,原来是小槐花梳头的时候把她给弄疼了。
不过,小当在声音方面,倒是有几分天赋,将来去当个声优什么的,也能混出点名堂。
知道了事情的原委,何雨柱便起身离开。
这次,小当没有挽留。
饭盒都已经到手了,她对何雨柱再没有任何索求,还挽留他干什么呢?
何雨柱走出桥洞,暗骂了一句麻麻批,又是白忙活的一天。
原本想着能在这儿看一场雌雄大战的好戏,可到头来,却看了个寂寞。
何雨柱越想越觉得糟心,心里忽然升起一个疑问,自己对秦淮茹是不是太优柔寡断了?是不是应该更爷们儿一点儿,快刀斩乱麻,来个霸总式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