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开你的臭手!”望春嫌弃地打掉他的手,压低声音问道,“干爹心里的人是谁呀,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听来的。”望夏说,“我刚刚去送茶,才走到门口,就听干爹在里面叫了一声公主。”
“谁?公主?哪个公主?”望春顿时瞪大眼睛。
“我不知道是哪个公主。”望夏说,“我进去问干爹怎么了,他说做了个梦,你想啊,能让干爹做梦都惦记着的人,不是心上人是什么?”
“有道理。”望春点点头,若有所思,“难怪干爹对若宁小姐不感兴趣,原来他喜欢的是公主。”
“可是,皇上也不可能把公主许给干爹呀!”望夏发愁道。
“谁知道呢!”望春也跟着发愁。
干爹喜欢的是公主,那若宁小姐可怎么办呀?
“人呢,人都死哪去了?”江潋在屋里喊道。
两人激灵一下,顾不上发愁,一溜烟的进屋伺候。
江潋已然恢复了冷冰冰的样子,见到望春进来,便问道:“打听到什么了?”
“回干爹,那家是从晖州搬过来的,说是来京城做点小买卖,因还没赚着钱,就托牙行找个便宜的房子,牙行的黑心货就给人糊弄这里来了。”
“原来如此。”江潋点点头,“家里人口都打听清楚了?”
“打听清楚了。”望春说道,“夫妻二人,丈夫四十二,妻子三十九,带了一个六十八岁的老娘和两个孩子,大的是男孩,今天十六岁,小的是女孩,今年十四岁,都挺懂事的,我把咱府上的规矩和他们说了,他们说一定会遵守的,还担心干爹您不高兴赶他们走,特地送了些晖州的土特产孝敬您。”
“嗯,他们是做什么生意的?”江潋又问。
“卖包子的。”望春说,“晖州的包子在京城很受欢迎,他们也是听闻老乡在这里发了财,才拖家带口过来的。”
“卖包子能发多大的财?”望夏插了一句,“怕不是连老乡都在坑他们。”
“这咱们就管不着了,赔了钱自然要回老家的。”望春说。
江潋摆摆手,终止了这个话题。
“皇上要找杀刘致远和杨述的凶手,这么久了,咱们根本不可能找到,你们两个回头去和望秋望冬商量下,编个故事,找个替罪羊出来把这事了了,省得皇上整天惦记着。”
“是,干爹放心吧,编故事儿子在行。”望春说道。
江潋冷眼瞟他:“你是在行,没影儿的事你都能编出一部书。”
望春:“”
干爹这话应该是夸他的吧?
虽然听着有点别扭。
到了晚上,杜若宁也听贺之舟讲了这边发生的事。
江潋没有起疑,说明她安排的还不错,可是那家伙为了他的狗居然连过年都不让人放鞭炮,这也太过分了吧?
怪不得别人都要搬走,寸土寸金的地界都快被他祸祸成凶宅了。
说到狗,杜若宁不禁又笑起来,对贺之舟说道:“春公公还欠我一条狗呢,明儿我去督公府要狗,你让那个十四岁的女孩在外面等着我,我要和她做朋友。”
做了朋友,不就有理由常来常往了吗,江潋管得再宽,总不能管着不让别人拜访朋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