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夙闷闷的从车里走下来,白楠宁看到洛诗涵时微微错愕,然后鄙夷的问,“你就是战夙的保姆?”
洛诗涵点点头。
白楠宁狐疑的目光将洛诗涵全身上下都扫了遍,最后扬起下巴,颇为倨傲道,“寒爵从哪里找来的保姆,还挺有几分姿色嘛!”
洛诗涵懒得理睬她,而是调转脚步去追战夙,“夙夙,你怎么受伤了?”
与白楠宁那种高高在上的口吻比起来,洛诗涵的声音温柔得跟春风一样,眼底的焦灼那么浓郁。
战夙没说话,懊恼的踢着脚下的大理石瓷砖。
白楠宁跟上来,尖酸刻薄道,“有学生家长批评他没家教,他就冲上去跟别人打架,被教训成这个样子”
洛诗涵一听,顿时愤怒的望着白楠宁,战夙被打成这样,她还能一副置身事外的姿态。战寒爵怎么请这样冷漠心肠的人送战夙上学?
洛诗涵气得不得了,“骂我家夙夙没家教,没有风度的人是她才对。夙夙,你带我去见她,我要替你讨回公道。”
战夙不由有点怔楞。
他爹地遇到这种事情,都是很绅士的直接打电话给老师,交给老师处理。
最后的结果不好也不坏,老师批评了那些同学,那些同学再也不跟他玩了。背后还给他起了绰号:告状精!
战夙思考了一会,鬼使神差的就点头同意了。
洛诗涵将战夙抱到后排座上,径直对发呆的白楠宁道,“麻烦你载我们一程。”
白楠宁目瞪口呆。
战寒爵请的保姆,竟支配她做事?
这个保姆好像有些不寻常。
她倒要看看这个保姆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