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是难以忽视的香味，和水雾一起黏上皮肤。

莫妮卡脱下女仆服坐进温水里，熟悉的香味和温暖一起包裹着她。是夫人的味道，感觉像被夫人拥抱一样。

莫妮卡抿了抿唇，伸手从身边舀起一捧水堆在手心，手抬到唇边低头嗅着水中的香味。

突然，浴室的门被敲响，吓的莫妮卡洒掉了手中的水。

“莫妮卡。”是珍妮丝的声音：”柜子上有两个放在一起的罐子，红色的用来洗头发，白色的用来洗身体。“

珍妮丝站在浴室外，有热气从门缝下溢出落在她的鞋面上，珍妮丝听见里面的细微的水声停下，莫妮卡小声的回答：“知道了，夫人。”

“好的。”珍妮丝脸上刚退散的热度再次回升，把手里的裙子放到浴室外隔间的凳子上。

她也是刚想到莫妮卡没有能换的衣服，从衣柜里找出了睡裙。她们的身高相差不多，莫妮卡应该能穿上。

拉上隔间的门帘，珍妮丝心如止水沉稳的转身，膝盖精准的撞上柜子。

顾不上膝盖珍妮丝迅速回头看了浴室的门，确定莫妮卡没有听见才无声的痛呼，揉着被撞痛的地方一瘸一拐的离开，关上最外层的大门。

心虚到连下巴都藏进水里的莫妮卡听到了关门的声音，随后长长的舒了口气。她只是想仔细闻一下这是什么味道，毕竟平时没有机会。

而且询问夫人，请问我可以闻您身上的味道吗？不用珍妮丝回答，莫妮卡自己都会觉得很奇怪。

现在终于有这个机会，莫妮卡闭上眼睛仔细分辨着香气里的成分。

是花的香味，像夏季漫山遍野的鲜花一起开放，夹杂在一起后浓郁的香味。

很好闻的味道，莫妮卡下了结论然后连同头顶一起埋进水里，她到底在做什么奇怪的事啊！

新奇的用罐子里膏体洗了身上，莫妮卡洗完后才想起来自己没有可以换的干净衣服，她刚才是准备把热水提回房间去洗的。

莫妮卡从浴缸里出来，为难的捡起地上的衣服，只能先这样穿着回去换了。

拧干滴水的长发盘起来用头巾包住，莫妮卡把浴缸里的水放出，打开水管将浴缸冲洗干净后才离开，打开门就看到正对着门口的凳子上放了一件衣服。

是夫人给她的？莫妮卡确定自己进入浴室的时候这里没有凳子也没有衣服，想到夫人刚才敲门，应该是那时候放下的。

莫妮卡放下水桶把衣服拿起，是一条白色的裙子摸着柔软又轻薄。脱下女仆服换上裙子，想了下莫妮卡把头巾也取下披散着头发，就这样赤脚走出去。

珍妮丝在看书，看的非常专心。不过她不是在桌边看，而是坐在床尾，这里抬头就能看见浴室的方向。

“咔嚓。”是门打开的声音。

珍妮丝拿着书本的手一下收紧，在纸面留下无法消除的皱痕。

“夫人。”莫妮卡呼唤她的声音。

珍妮丝没有抬头视线看向前方，赤/裸的双脚陷入红色的地毯，踏上深色的地板停在她的眼前。

裙摆在脚踝上轻柔的摆动，珍妮丝听见莫妮卡带着笑意的声音问她：“夫人，您不想抬头看我吗？”

莫妮卡看到书页上被珍妮丝抓起的褶皱，耐心的等着她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