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泽一进燕城就利用特殊联络方式把燕城的钉子唤了出来,询问乔钰的踪迹。
“殿下恕罪,小人现在组织人去寻。”
“慢着,城里今天可有发生什么大事或怪事?”
算时间,乔钰应该是今天进燕城的,照她的性格,不弄点惊天动地的事情出来,那就不是她乔钰。
君泽这样问,那名钉子人物脑子一转,还真有。
“回殿下,就刚才,小人正好从汇居那条街经过,那里言论纷纷,说有一个漂亮姑娘跟汇居的少东家就在汇居的二楼赌牌九,江少东家押酒楼,漂亮姑娘押自个。”
听完,君泽露出不出所料的表情,一拍马肚子直往汇居。
汇居,二楼赌桌。
第一局,江灿胜。
此时的江灿,满面春风,心里已经把天上的神仙念叨了无数遍,让保佑他再赢一局。
乔钰表情淡淡,输赢于她,好像无关紧要。
围观的人比乔钰紧张不知要高多少倍,都在等着这一局揭晓。
江灿在心里拜过所有神仙之后,紧张的瞧了眼手里的牌,双天!他此时心里只有一句,天助我也!
江灿背后的围观的人,替乔钰担的那颗心,默哀个不停,可惜了姑娘一朵娇花要被这只浪蝶给采了。
乔钰对上江灿那双直勾勾的眼,手指习惯性的轻敲了几下骨牌,也不看,淡淡定定的问,“江少东家,准备好了没有?”
“除非你的是至尊宝,不然,我们择日不如撞日,立即摆香案拜堂。”
我拜你大头鬼!乔钰暗骂,面上带笑,这是她跟言立新苦学好几天的成果,就牌九最下苦功,还赢不了你?
鬼手祖师爷也不愿意啊。
“姑娘,开出来吧,是死是活一翻牌就见分晓。”
“姑娘,输了也不太亏,起码江家算是殷实人家。”
“对……”
说什么的都有。
江灿一副对乔钰志在必得的样,眼睛不安分的盯着姑娘的脸。
“乔姑娘,开牌吧。”
“开,你不反悔?”
“姑娘如此绝美之人送上门来,哪怕脾气会坏些,我江灿也受得住,绝不反悔。”
许多看不过眼的,心里感叹,姑娘啊,还是涉世未深,可惜了,人生大事太草率。
再不开,乔钰都怕那些为她担心的叔伯们心脏受不住,其实,跟这个江灿赌这个真不好玩,只不过想要这家酒楼而已。
乔钰小手一翻,丁三配二四!
围观人群立马使大劲的来起哄,
江灿盯着牌面许久,然后猛的从椅子上跳起来。
“不可能,不可能这么巧。”
“为什么不可能?这么多对眼睛看着呢,愿赌服输,这点赌品你该有的吧?”
江灿懵在当场,就这?就这样输掉了一家生意红火的汇居?他回去不得被他爹当成肉馅一样剁碎呀。
“酒楼我也可以不要,五万两银子可抵了。”
要五万两,乔钰在心里合计过的,虽然这楼子它不值五万,但它有附加值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