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这一嗓子,凄厉,悲惨。
他喊完之后,四合院里的人就算不用耳朵,光靠头发丝儿都能感觉到这股悲痛欲绝的强烈感情。
阎家的人从屋子里跑出来。
然后他们也看到了变的支离破碎的棉花糖机。
三大妈直接双腿一软,一屁股坐到了地。
这可是他们花一百块钱买的啊。
昨天晚她做了一宿的梦,一直梦见在做棉花糖,卖棉花糖。
然后挣了好多好多的钱。
可是没想到这个梦如此的短暂,说醒就醒了。
于莉连忙去扶地的三大妈。
阎解成则代替了自己老父亲的位置,在四合院里叫喊起来。
“哪个缺德的把棉花糖机给弄坏了?”
“做这种缺德事也不怕生孩子没屁眼?”
阎埠贵摇摇欲坠,就像那大海无依无靠的小船一样。
“别喊了,去找一大爷,咱们召开全院大会!”
“这肯定是咱们院子里的人干的,就是见不得我比别人好!”
阎解成点点头:“行,我这就去。”
而傻柱在屋子里听到喊叫声之后,先是觉得贼开心,然后笑了一会儿之后才反应过来。
这声音不是林桥的啊?
怎么回事儿?怎么他把林桥的棉花糖机砸了以后,阎埠贵和阎解成他们家那么激动?
就在傻柱疑惑的时候,易中海拄着拐杖走到了院子中。
大家次见到易中海,还是那天开全院大会的时候呢。
他们还清楚的记得,当时易中海踩着梯子耍杂技的飒爽英姿。
随后阎解成又去找了刘海中,接着挨家挨户的通知起来。
因为时间还比较早,有的人还没有吃饭。
他们就纳闷了,怎么这大过年的又要开会了?
大概五分钟之后,大家就都来到了院子里。
易中海清了清嗓子:“我想今天开会,已经有些人知道是为了什么了。”
傻柱在人群中看了看,发现林桥竟然没有来,他还想看他气急败坏的表情呢。
易中海说完看像阎埠贵。
“要不然还是你自己说吧,毕竟这是你的事情。”
阎埠贵站起身,指着那边的棉花糖机说道。
“昨天晚,有人趁着我们睡觉的时候,把棉花糖机给毁了。”
“这棉花糖机可是我花了一百块从林桥手买的。”
“我一定要找到搞破坏的那个人,让他赔偿我的巨大损失!”
阎埠贵的一番话说完,周围的街坊邻居们都露出了十分震惊的表情。
昨天他们确实看阎埠贵在做棉花糖,但是怎么也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