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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您慢慢起来走走,一会儿就不麻了。”阿团扶着金明微,还在关切的道。
金明微收回思绪,笑笑:“现在没那么麻了,刚刚我们说到哪儿了?”
“是阿团好奇,姑娘是怎么联想到,有人近期会对霍寡妇不利,从而嫁祸姑娘您呢?”阿团很积极,两眼又发亮起来。
“姐姐已经解释了啊。”东临在旁看了阿团一眼,“阿团姑娘没认真听?”
阿团微急,涨红了脸道:“姑娘说了一大堆,但好像都没回答这个问题啊!扯东扯西的,跟没回答一样嘛!”
东临叹了口气:“阿团姑娘,姐姐扯东扯西,是为了让你从凶手的角度考虑利害,也就能回答你的问题了……既然凶手的真实目的,是把姐姐引向霍寡妇,那如果霍寡妇死了,再扣口黑锅,既能让姐姐迷失锁金雀的线索,又能把利用殆尽的霍寡妇灭口,就是一举两得。”
“不错,这对凶手来说,是利益最大化的解。”金明微点点头,目光隐晦的在阿团和东临两人中一划,掩下了无边暗影。
“如此费尽心机,做局的人到底是谁啊!”阿团再次发出了这个疑问。
连东临也难得的神情凝重,问金明微除了盯梢,要不要先报官,等黑锅扣下来,说不定就晚了。
两人你一言我一嘴,都急得团团转,金明微仔细的捕捉着二人的反应,没有异样,看起来是真不知道的样子,也是真忧虑。
但是奸细,就是二人其中之一。
这张面具,太可怖了。
金明微感到背心又浸了层冷汗,湿透的薄袄贴在肌肤上,被立秋的风一吹,凉意直往骨头里钻。
但她没有多余的动作,安慰两人不要多想,只要盯梢霍寡妇,拿到证据就好。
毕竟说到报官?
汴都的一把手是陶见贤,而金明微,已经有了某个大胆的猜测。
锁金雀粉末的事件里,基本确定霍如渊就是布局的人,那他,是否也就是和陶见贤交易的那个人呢?
不然的话,陶见贤要杀严神手和孙和,霍如渊又利用了孙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