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李文赋收拾好一切后,他轻轻敲了敲虞瑾的房门。
虞瑾正在桌前研习那本剑法秘籍,前去打开了房门,黛眉微蹙,“干嘛?”
从窗外望去,都月挂树梢了。
这么晚敲响她的房门,得防备一些,怕是心怀不轨。
李文赋拿出药膏,艰难出口道:“那个,背后药膏涂抹不到,帮帮忙。”
虞瑾扶额叹息,这家伙不是会御剑的,这都要帮?
“去你房间!”
“好咧。”见虞瑾答应下来,李文赋立刻起身带路。
在一处小屋子内,学着李文赋抄书的小姜子听到屋外有异动,推开小窗一看,顿时大惊失色。
赶紧关了窗,缩在墙角边。
双手捂在心中处,噗通声清晰可闻。
她确信自己没有看错,赋哥哥刚才领着虞姐姐去往了自己的房间。
看来还是得霍姐姐推波助澜一下,虞姐姐才知道赋哥哥还是很稀缺的。
如此不就迫不及待了?
小姜子再次小心翼翼推开窗门,确保不会让两人听到动静。李文赋屋内灯火通明,不时间传来一声惨叫。
小姜子这会间是真的不敢打开窗户一探究竟了,捣鼓了一些纸条堵住了耳朵。
眼不见,耳不听,心为净。
看来以后得少虞姐姐生气,能将赋哥哥折腾成这般模样,气力不小。
她有些后怕。
李文赋屋内,虞瑾看准了他身后的伤势,挑起药膏就是一掌拍去,李文赋叫喊的生疼。
虞瑾蹙眉道:“还是不是个男人了,就这点疼都忍受不了,想当初我行走镖局时,伤势比你严重多了,西京城外,也伤的不轻,本姑娘也没像你这么大喊大叫的。”
待药膏全部涂抹完之后,李文赋心有余悸。
“伤势不打紧,就是你这涂抹药膏的功夫,都带着剑意了,差点被你一掌掌拍的殒命在此地。”
虞瑾听闻,看了看自己右手,貌似还真有青色光芒溢出。
一下子将手放到背后,很是诧异,什么时候弄出的剑气,她浑然不知啊。
李文赋穿好衣裳,深呼一口气,全身没了那股剑气,终于轻松了些。
“怕你是御剑方式的转变,但是全身气数的流转尚未及时调整,你心思不在了指尖处,方才有外泄的情况发生。”
虞瑾恍然大悟,倒有些说法,那怪她今日练剑之后便一直昏昏沉沉,困意十足。
全身气数都在外泄,如何精神。
她急忙调整好气数的流转,指尖处不再有青色剑气溢出。
李文赋将其送出屋内。
他轻咳一声,不经意间走到了小姜子屋前,敲了敲门。
屋内没有任何应答。
小姜子假意不做声。
李文赋轻笑一声,“睡觉就好好睡觉,没事别想些别的,蜡烛还没吹灭呢,装睡是门技术活,还需好好研习。”
小姜子败下阵来,吹灭了蜡烛跑到了被窝里。
这人太坏了。
明日不理他了。
李文赋回到房内,开始抄书,不忘细细研读许玉剑法的第一式,讲的是气数如何调转使用。
太阿剑里的东宿剑法第一式同样让他注意到了这一点,足以见得,气数乃是剑修的之本。
毕竟高手所见略同嘛。
......
翌日,三人再次出现在后山瀑布。
虞瑾昨日见到小姜子手背都出拳破了皮,弄出血来,汲取了教训,给小姜子的手上缠上了布条。
不耽误出拳速度和力道,又能保护手背,两全其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