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墨渊甩袖而去,大早上被该死的女人气了两次,差点哽屁。
风一带着皇甫芷兰来到重伤营帐,挑起帐帘,一股重天的恶臭扑鼻而来。
“咳咳……”芷风被呛,捂着鼻子干呕。
“外面等我。”皇甫芷兰舍不得芷风跟着受罪,一脸严肃。
芷风使劲摇头:“八哥,我不!”
皇甫芷兰深吸一口气,满眼心疼。风儿本不该跟着自己一起受罪。
五郎和南宫瑾眉头都没皱一下,兰儿能坚持,他们有什么不能坚持的?
正因为如此,五郎才发誓要混出个人样来,否则对不起未婚妻的厚爱。
南宫瑾眸色深深,不管上天入地,只要有兰儿陪伴左右,此生无悔。
一声怒吼冲天而起。
“滚!都给老子滚!”
“底气十足,看来还能活十天半个月……”皇甫芷兰戏虐的声音在账中响起。
风一打了个哆嗦,姑奶奶,您老知道躺在床板上的是哪路大神不?
一双恐怖如斯的红眸死死瞪着皇甫芷兰:“滚!我们桐林不需要小白脸。”
“你……老不死的,你以为八哥愿意管你?还不是有人心存不轨?哼!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家八哥从神山上来,你一凡夫俗子不过是沾光而已,拽什么?有本事怎么不爬起来掐死中伤你的混蛋东西?”
重伤员:“……”
神马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