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妄,太狂妄了。”
“那小子还真当自己是神仙不成!”
“不可无礼!”
吴景不由的皱紧眉头看着还在生着闷气的孙奔,即便这个事情已经度过四日,但孙奔如同每日吃饭睡觉一般,都要骂上刘基一顿。
看着吴景小心谨慎的模样,孙奔不由的埋怨道;“吴舅你这也太过小心一点了吧,那小子又不在这里,打完赌约便跟没事人一般的在城中肆意的游玩,真不知吴舅你怕什么。”
“要不是看在刘繇的面子,某早就把刘基这小儿给剁了。”
“胡闹!”
吴景很拍下案桌,站起身看了一下四处无人,不由的暗自吐出一口浊气道;“你可知隔墙有耳,这是要是被有心人所得,你我今日便死无葬身之地。”
“葬生之地?”
“就凭刘繇手中的那点兵马?”
“某谅他也不敢引军犯境。”
孙奔确实有些瞧不起刘繇,虽说此人身名显赫,但只是无能之辈而已,怎敢跟他堂兄孙策相提并论。
他孙奔这一生,佩服过两人,一人便是孙坚,其二便是孙策。
除了这两人,孙奔便把全天下之英雄不放在眼里。
看着孙奔的狂傲姿态,吴景不由的叹了一口气道;“伯阳啊,你可知其一不知其二啊,刘繇乃汉室宗亲,所影响之广,牵扯之深,并不是我等能招惹的起。”
“许劭,是仪,滕耽,滕胄两兄弟做依附,更有樊能,张英,于糜,陈横四位大将为后盾。”
“这些人才是我俩能惹得起的吗?”
“而且刘繇是汉室宗亲,是朝堂任命的扬州刺史,只要他一声令下,彭城相薛礼,下邳相笮融便可群而攻之我等,到时候你我该怎么办。”
“嘶!~”
他们孙家自古便是武将,那还想到如此之事,听着吴景的解释,孙奔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凉气道;“那为何吴舅你要引刘繇入住丹阳啊。”
“这不是引火上身吗?”
看着恍然大悟的孙奔,吴景不由的一笑道;“虽说刘繇此人背后势力确实厉害,但你别忘了,我们是谁?”
“我们孙家与吴家历代驻扎江东,只是现在没落罢了,但并不代表我们孙,吴两家没有后起之秀。”
“吴舅你是说伯符?”
“恩,正是我的好侄子。”
谈起孙伯符,孙奔的两眼便闪耀着精光,连忙道;“难道某那个堂兄给你说了什么?”
吴景笑而不语道;“不可言传也。”
看着吴景智珠在握的模样,弄得孙奔心中如同猫抓了一般,难痒至极,连忙道;”吴舅你就不要买关子,快快告知某一二吧。”
吴景摇了摇头道;“不行,你太过冲动,我怕你会坏了我们大事。”
孙奔连忙举起手道;“我孙某人对他发誓,如若......。“
“不可!”
古人有云举头三尺有神明。
这等誓言可不兴乱发,吴景连忙制止道;“算我怕了你,但你要谨记这件事出了我口,不可再与第二人言语,不然这样会毁了孙,吴两家,你可谨记。”
“恩!”孙奔也知道事情有多重要,慎重的点了点头。
吴景看了一下门外并无外人,便小声道;“伯符要欲取江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