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蔓回来的时候,她身后还跟着酒托。
一整车的黑桃A香槟,金灿灿的挺晃人眼球。
“真是不好意思,今天来的人挺多,招待不周之处还请见谅。”时蔓示意酒托将酒开瓶,亲自倒酒,一副想要冰释前嫌的态度。
谢莹莹眼睛迷离,趴在傅之南肩上警惕地看着时蔓,小声问:“要喝吗?”
傅之南脸上爬满了笑意,身子微微朝台面俯去,接过时蔓的香槟:“时小姐真是破费了。”
一瓶8800的黑桃A,时蔓一点就是20瓶,为了灌醉傅之南,她的确是破费了。
时蔓:“先前不愉快都是我不好,我向你道歉。”
态度说诚恳也不是那么诚恳,有那么点儿牵强。
时蔓说完,见傅之南盯着自己,她率先喝下自己的那杯酒,用实际行动证明她没有下药。
“我是真心跟你道歉,咱们也算是不打不相识,这圈子总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希望南南你能放下成见。”
瞧瞧,话说得多么漂亮。
傅之南举起酒杯对跟时蔓碰杯,玩味一笑后一饮而下。
她没有说话,更没有说原谅。
其实吧,傅之南觉得时蔓不过就是心气傲了点罢了。
如果时蔓不做让她觉得过分的事情,她根本就没把时蔓放在眼里。
但现在时蔓的坏心思想烧到她身上。
“我觉得这么喝没意思。”傅之南摇了摇手里的酒杯,兴致缺缺。
“那玩骰子如何?谁输了谁就喝酒。”时蔓提议,她自认为对酒桌上的游戏很在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