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和那边的狮鹫兽人出现在我的幻觉里了,我这是觉醒了什么预知未来的能力,还是这一切又是一层梦境?
但这都不重要,他们开始问我关于写作方面的问题了,这点倒是令我很是惊奇,看来在潜意识里我还是在寻求认同感的。
不过我不会为了所谓的认同感去修改自己的诗歌,你知道的,我上次写的《来自金星的姑娘》改了73遍还是不满意。至于我为什么能清楚的记得是73遍,很显然这是我刚想到的数字。
龙人那双暗金色的瞳孔让我想起了自己看过的第一部书,它对我的影响很大,不过却没有影响到我的写作风格。你懂的,我不是那么容易就会被影响到的家伙,除了访客和提问之外。
我不否认我在说这群半兽人打扰到我了,尽管方式较为委婉,但我相信他们是能听懂的,这种焦虑的痛苦是我文学创作的底色,但不是全部。
还记得917年的某个下午,我被炼金实验中的元素反应炸伤了,这次受伤让我成为了吟游诗人。但我其实对这种说法是极为反感的,我认为诗人的才能不是后天形成的,而是先天就有的。
显然在那次实验爆炸后的一段时间里,我的脑子不是很正常,我的确记得我说过类似“想象力是遗传经验累计的结果”这样的话,但这么说多少有点不靠谱。
感性的诗人或是作家从来不应该为自己的言论负责,在一天里面对同样的问题,我可能会给出几个完全相反的答案。如果你喜欢的是那些严谨理性的答案,那就去训练,而不是在这里看我的见闻录。
我认为对诗人来说最好的智力训练就是上吊,我可没有什么负面情绪,这只是个形容词或者是由衷的建议。我是认真的,一个需要训练的诗人会在上吊的过程中发现,想要写好一些东西竟然是如此困难,以至于在余生中尽可能的写好自己的每篇作品。
讲实话,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而那些半兽人也应该不知道自己在问些什么,就像当时我还在法尔霍伊时的自言自语。
尽管这些自言自语里充斥荒诞怪异,但也要比那些斐米纳兹什么的好多了,他们干这个就是为了赚钱和自我毁灭,一群愚蠢又粗暴的家伙,不过我提起这个只是为了应付半兽人接连不断的提问。
为了避免苦思冥想,我经常这样故作聪明的说些有的没的,倒也没什么特别的原因,只是单纯觉得他们有点吵。
至于是哪一个嘛…
每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