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坐在椅子上，怀里抱着还在襁褓中的孩子，身后站着一对夫妇，老人口袋中的祝余悄悄探出头，在摄影师的倒数下，一声“茄子”将历史定格在了这一刻。

老人看着手中的全家福，怔怔无言，桌上的祝余捂着嘴偷笑，它的那点小心思老人怎么会不知道，“本来想让你变为人形拍照的，可是外边总是有些眼睛盯着。”

祝余没想到老人会说出这句话，欣喜道：“老头，你孙子以后就交给我了，你尽管放心好了。

男人收拾好了行礼，来向老人告别，“爸，我走了。”

老人只是看着全家福，或许是有着万千思绪，没有听见男人的话，男人再次叫了一声爸，老人只是摆摆手，告诉男人别丢他的脸。

男人催促着女人快走，女人不舍道：“让我再抱抱文羽。”

老人接过了女人手中的孩子，等自己的儿子与儿媳走远时，老人落下了泪水，滴在了襁褓中的孩子脸上。

祝余一声叹息，“老头，真不后悔？”

老人没有回答，只是望着儿子与儿媳离开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