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台郭得刚给诸位老先生正在交代演出事项,薛芸礼闷闷不乐的坐在沙发,侯振靠了过来。
“芸礼怎么了,兴致不高啊,走我带你打游戏去,我今天又找到个好玩的游戏。”
薛芸礼无语的看着侯振,侯振满脸微笑满不在乎的样子倒是把薛芸礼看急了
“侯叔你怎么一点也不着急啊,我现在都快急死了。”
侯振听完表情没有什么变化,依旧乐呵呵的说“急,为什么要急,着急有用吗,你现在是关系则乱,你着迷了。”
“可是我……”
“别说了,你师父遇到的挫折多了去了,这么些年他受过种种困难不也是熬过来了,时间会证明一切的。”
“但是那个时候就晚了。”
“不,一点都不晚,那个时候恰恰好。”这时余谦走过来肯定的说“你帮得了你师父一时却帮不了他一世。”
“干爹话虽是这么说,但身为徒弟看着自己师父陷入泥潭能不拉他一把吗。”薛芸礼一脸愁容。
余谦提高了一个声调“少爷你这是害他,得刚性子轴,认定的事情不见南墙不死心,他若是没有经历过这些事,他就永远不认为自己错了。少爷听我一句劝,不要管了。”
听着余谦语重心长的话语薛芸礼彻底陷入沉思。
等到薛芸礼缓过神,夜幕降临,外面观众陆续进场。
郭得刚站起来拱手施礼“先生们,场子开了,辛苦。“
薛芸礼连忙站起来跟着施礼,站在台口候着诸位先生。
这时后台们开了,从外面走进来一个佝偻的小老头,薛芸礼看见了紧走几步伸手搀扶,小老头摆了摆手表示不用,没有说话只是‘嘿嘿嘿‘的笑。
“张先生您怎么来了,还是一个人来的,您不是还在医院待着的吗。“郭得刚恭敬的问道。
张闻顺咽喉癌做完手术没多久,嗓子还没完全恢复好,斜着身子用着沙哑的声音说着“今天这么大的日子竟然不喊我,是不打算带我玩了吗。”薛芸礼扶着他“先生您现在的首要任务就是安心养病,我还等着您给我再算一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