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宵节的第二天清晨,雾气蒙蒙,天气渐渐变冷,有些阴沉的天空欲降春雨。
此时贾凝躺在床榻之上,黑白分明的眼睛微微睁开,醒神一番,他明显感觉到今日的早晨比昨日要冷一些。
时间刚到辰时,彩薇脸上化了一些淡妆,香唇抹了玫瑰的鲜红色,穿了一身薛芸送的衣裙,淡白的衣色,清洒脱俗,白嫩的手轻轻推开了贾凝的屋门。
彩薇看着已经睡醒了的贾凝,顺手关上木制屋门,然后走到贾凝身旁,柔声问道:“爷儿是要起床,还是再睡一会儿?”。
贾凝咳了咳沙哑的嗓子,转眼看向一袭白衣的彩薇,回道:“现在就起床吧”。
于是彩薇便开始服待贾凝,因为在被窝里穿衣,所以看不见他的身子。
彩薇一双白皙的玉手在贾凝上身乱摸一通,似乎要寻找到衣服上的纽扣在哪。
突然,贾凝感觉彩薇的玉手要向腹部之下摸去,连忙抓住彩薇的手腕,坐起身子,轻声道:“再往下摸就要罚你啦,就罚你,罚你用犯罪的小手给他消消火了……鼓起这么一大片都是你弄的,怎么办,嗯?”。
听到贾凝挑逗的黄话,彩薇俏白的脸上瞬间通红一片,美眸上的睫毛低垂,红扑扑的脸显得极为委屈,她一时间慌了神,更是觉得这是自己的错,低着头不知如何是好。
贾凝看见彩薇委屈巴巴的模样,连忙将坐在床榻边的彩薇搂到胸膛上,温声说道:“跟你说着玩呢,不怪你”。
其实还真不是彩薇的错,因为每天早晨贾凝都会如此,真不能全怪彩薇的手,当然,她的手也有一点点责任。
说话之余贾凝便将彩薇冰冷的玉手握在手心,在彩薇敏感的耳朵边轻轻呼气,道:“手怎么这么冷,下次用温手洗手,不然不仅你的手冻坏了,爷儿也跟着受罪”。
彩薇抿了抿红唇,微微抬眸看向贾凝的侧脸,她现在不知怎么的,既想笑又想哭,在贾凝暖暖的怀里轻轻娇喘了一声,俏脸还带有一些甜甜的笑意。
不知不觉中,彩薇的嘴角便微微扬起,心中不由的偷偷一笑,娇弱的身子赖在贾凝怀里,也不做声。
就这样贾凝被彩薇整的邪火十足,本就是早晨,彩薇还敢如此,白皙的肌肤袭一身白裙,贾凝自然忍不住了,说什么也要彩薇付出一些代价。
手似导航一般,一瞬间便感觉碰到了一个白软的东西……
——
元稹《会真诗三十韵》
转面流花雪,登床抱绮丛。鸳鸯交颈舞,翡翠合欢笼。
眉黛羞频聚,朱唇暖更融。气清兰蕊馥,肤润玉肌丰。
无力慵移腕,多娇爱敛躬。汗光珠点点,发乱绿松松。
两袭身影从床榻上若隐若现……
梨花带雨的泪水流在朱红的眼角旁,泪似珠水一般惧下,似水流年……
……
说起元稹,那可是一位与白居易相提并论的大诗人,自少年时便才志甚高,十五岁便考取功名。
元稹与白居易为至交好友,同倡新乐府运动,共创“元和体”,世称“元白”。
元稹作《莺莺传》,又名《会真记》,那可是唐代的“著名大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