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壹大爷说开会,
刘海中神情一滞,
阎埠贵叹了口气,吩咐阎解成和阎解放,“行,你们俩挨个去院里通知一下,大院里住的每一家都必须参加,至少要派一个人参加……”
顿时,
前院里的人们如鸟兽一般地散去,
各忙各的,
洗衣洗衣服,做饭的做饭,
等着院里晚开会。
……
傻柱一路跟着易中海回到了家中,一进门易中海就问:“柱子,你跟我老实讲,这信是不是你写的?”
“壹大爷,真不是我啊!”傻柱一脸委屈,
易中海半信半疑:“柱子,真不是你?”
“我冤啊我,信真不是我写的,”傻柱瞪着一对小眼睛,努力分辩道,“壹大爷,我哪知道许大茂是天阉,我要知道我肯定也这么干,但这事真不是我干的,怨不到我头。”
“柱子,你误会了,我没有怪你的意思,我只是跟你确认一下,这样我心里有个谱,既然不是你干的,有我在,谁也怪不到你头。”得到傻柱肯定回复后,易中海相信了,他知道在这节骨眼,傻柱不会骗他的。
说完以后,易中海想了想后,对傻柱道:“对了柱子,我回来的时候,在厂里接到你壹大妈电话,她告诉我,棒梗和他妈和老太太晚回来。”
听见棒梗的事,傻柱心急地问:“棒梗那孩子怎么样了,有没有事情?”
易中海叹了一口气,“唉,下午在医院做完手术,食指和中指已经切除了,以后棒梗右手只剩下仨个手指了。”
啊!
还真截肢了!
这以后可就成残疾了,
万般悔恨、懊恼、自责的情绪涌傻柱心头,整个人就是像丢了魂,失魂落魄一般,嘴里喃喃道:“啊……这,这事怨我,是我的错,你说我没事捡个捕兽夹回来干嘛,我真是该死,棒梗是个好孩子啊!!!”
傻柱一直知道,棒梗经常会来自己屋里顺捎些东西,但他从来没有怪过他,棒梗还是个孩子,孩子嘛哪个不贪吃,自己小时候不也是这样的么。
他本想着午把捕兽夹放着,然后晚回来就收起来的,应该不会有什么事情啊,一时间也没想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