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易中海掉厕所,大战贾家母子的事迹,传遍街头巷尾。
不得不说,易中海体质好,昨晚折腾成那样。
睡了一觉,今早就恢复了很多,有力气班。
可是出门后,遇到的人全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他,幸灾乐祸中夹杂着一些佩服和忌惮。
掉了厕所,把呕吐的屎尿灌给别人,这是狠人,狠的有点可怕。
易中海知道,老脸算是丢尽了。
这种事没办法解释,他也不打算去解释,现在只想找出凶手。
被人踹进厕所,怎么想怎么可恨。
仔细想了下的罪过的人,他怀疑王明洋嫌疑最大。
毕竟,他大清早带人去找麻烦,晚被人踹进厕所,用脚趾头想,也最可能是王明洋。
“等着,公安会收拾你。”
易中海恨恨自语,没有去轧钢厂,而是先去了派出所报案。
班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
下班,易中海孤零零回家,脸色跟死了爹妈一样难看。
他的事迹已经传遍轧钢厂,沦为大家的笑柄。
曾经,他走到哪里,都是受人尊敬的易师傅,现在,他走到哪里,都是受人笑谈的易屎人。
极大的反差,使易中海有种过街老鼠的屈辱感。
“老易,回来了。”壹大妈招呼丈夫。
“嗯。”
“老易,你脸色很难看。”壹大妈有点担心,想他是不是生病了。
因为从小就听人说,掉了厕所后会大病一场。
“街人都在笑话我,我没脸了。”易中海气歪歪道。
壹大妈见他心情极差,连忙安慰一番,转移了话题。
“老易,闫家媳妇儿今天跟我拉家常,说她家老三不争气,居然把鞋子弄掉一只。
闫阜贵多抠啊,闫家三小子丢了鞋,估计也不会给他买新的,真可怜。”
“哦。”易中海随口应付。
“说起来,昨天也不是你一个人倒霉,你晚出了那事,闫家三小子掉了新鞋。”壹大妈安慰着结束了话题。
而最后那句话落进易中海耳朵,一道闪电划过脑海。
那些关键的词语,在他脑子里快速串联。
昨晚,掉鞋,昨晚,被人踹进厕所。
易中海眼中闪烁着精光,对壹大妈道:“你赶紧去问问叁大妈,昨晚闫解旷丢鞋的具体时间。”
“你关心这个做什么?”
“赶紧去,很重要。”
“好,那我现在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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