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人说笑了,下官这就将她们请来。”
“有劳魏大人了。”
魏勇没有使唤衙役,而是亲自去请,未过多久就带着那几位姑娘回来。
原本严肃的公堂多了群莺莺燕燕,气氛也变得轻松许多。
“民女画止叩见李大人!”
领头的正是那位给李如是递纸条的女子。
“民女胡娇叩见李大人!”
“民女方蕊叩见李大人!”
“民女如烟叩见李大人!”
“名女李芯叩见李大人!”
“名女叶萱叩见李大人!”
六位女子盈盈下跪,磕了一个响头。”
“无需多礼,都起来说话吧。”
李如是端正坐姿,特意多看了几眼如烟,这位姑娘生的娇小可爱,属于那种小鸟依人型的,不得不说尘一眼光不错,事实上这几位女子姿色都不差,各有千秋。
“请李大人为我们做主!”
几位姑娘依然跪着,神情悲愤万分。
“你们且道来!”
“李大人,我们姐妹并非奉禹人士,而是来自清河县的苍山村,三年前,一伙匪人闯进了村庄,不仅掳走妇女孩童,还将村子剩余的一百六十余口人屠杀殆尽,匪人将我们掳走后,辗转各地售卖,运气好的孩子能卖户好人家,运气不好的卖给当地恶霸打断双腿沿街乞讨,至于女人,大半经过摧残后卖入了青楼,仅有我们姐妹因为容貌姣好,在半年前几经转手卖给了何家。”
“入了何家后,柳氏强逼我们学习琴棋书画,学不好轻则没有饭食,重则一顿毒打,学这些只是为了卖上更高的价钱,若不是有幸遇见了大人,我。。我们。。。”
画止埂咽着,泪水止不住的在眼眶打转。
李如是面沉如水,第一时间就想到了陵泽山匪,沉默良久后,问向魏勇。
“魏大人,你可知这伙匪人来历?和陵泽山匪有没有关系?”
“回李大人,据下官判断,这伙匪人和陵泽山匪并没有太大关系。”
“你继续说。”
“是!”魏勇应了一声,继续说道:“这伙匪人属于流窜作案,没有固定窝点,周边州县乃至临近数省都有案宗记录,这伙匪人每作案一起,就会销声匿迹两三年,而且作案手法如出一辙,每次都会毁尸灭迹,当初朝廷还专门派人追查此事,却都无功而返。”
李如是顿时一个头两个大,本身就一堆乱摊子事,现在又多个流匪,心里别提有多膈应了,这辈子都没这么痛恨过匪这个字。
如果要查,也无从查起,毕竟朝廷都抓不住这伙匪人。
如果不查,这些姑娘梨花带雨的哭诉,而他又身为一地父母官,又怎能不管?
当官难啊!
李如是叹了口气,柔声道:“你们还记得住这些匪人的样子么?”
“回大人,这些匪人平日都蒙着面,只露出一双眼睛,我。。我只记得他们的眼睛。”画止怯声回道。
李如是犯了难,揉了揉太阳穴,坦诚道:“目前线索有限,无法追查,只能等待日后这伙贼人露出马脚,才能有追查方向。不过本官向你们保证,只要有一丝线索,本官定当追查到底!”
“李大人你是个好官,有大人这句话我们就心满意足了!”画止重重叩首,抬起泪眼说道:“我们在衙门已叨扰许久,是时候离开了,李大人,您多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