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pha哼了声,抬脚就往他胯/下踹去。enigma大概真的是有些喝醉了,虽然最后躲闪开了那“致命一击”,却被alpha反客为主压在了身下。
“流氓,你怎么进来的?”alpha跨坐在enigma身上,靠着身体的重量压制住他不得动弹,又用左手捆住了他两只不安分的手,右手粗暴地解开了他军装上的扣子。
enigma垂着眼睛看向他,似笑非笑地说:“翻墙进来的,还有,现在到底谁是流氓?”
alpha瞪了他一眼,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单手扯开了他腰上的皮带,顺手给了他两记。
enigma皮糙肉厚的,这两记不痛不痒的皮带犹如隔靴搔痒,他安静地看着alpha用皮带将他的手捆在了一起,扯了扯嘴角,笑着道:“你觉得这就能捆住我了?”
alpha坐在enigma身上想了几秒,然后解开了睡袍上的衣带,又在他手腕上绕了一圈。
alpha向来很满意自己的捆绑技术,一口气连打了三个死结,确保是万无一失了以后,才撑着床从他身上翻了下来。
殊不知,他这一番动作下来,让被压在他身下的enigma一览春色,尽收眼底。
alpha拿起床头柜上的烟盒,走到窗前借着月光点上了一根烟,深吸了一口后,他问道:“从大门口到我的卧室,按照最短的路径一共有四十六个红外线报警器,怎么避开的?”
“我在这里住了十多年,避开它们不成问题。”
alpha笑了声,没再说什么。一根烟很快就被他抽完了,他又颤抖地从烟盒里拿出第二根烟点上,烟头冒着猩红的光,在这静谧的黑夜里像是恶魔的眼睛。
“你和我父皇聊得怎么样了?他同意签订那份和约了吗?”alpha斜倚在窗台边上,食指和中指夹着烟,转过头来看向enigma。
enigma坐了起来,虽然手还是捆在一起的,却仿佛一副完全没有被束缚住的模样。他问道:“怎么突然改变了态度,早上不还是态度坚定地认为你的父皇不会签那一份和约的吗?”
“因为我好像猜到了你要什么,不是曜石星也不是战争赔款,父皇应该会同意这份和约的。”
“我要什么?”
enigma走了过来,一边走一边解开了那三个牢不可破的死结,皮带与衣带相继滑落到地上,“啪嗒”一声,是金属扣与木质地板相碰的声音。
alpha夹着烟的手抖了一抖,他最后深深吸了口烟,随即将烟头掐灭在窗沿上。
enigma从后面抱住了alpha,他被淡淡的初雪味道诱惑,埋首于他修长的脖颈,对着他脖子后那块微微凸起的腺体,亲了又亲。
“祁煜,我们做/爱吧。”
Alpha的右眼滑落了一滴泪,正滴在了enigma滚烫的手心中。
*
翌日清晨,alpha从床上醒来的时候,整间屋子里还弥漫着淡淡的硝烟味。
他昨晚甚至想过enigma喝的酒里是不是被下了什么药,要不是自己躲闪及时,好几次差点儿就要被他咬破腺体了。
alpha伸出手在床上胡乱地摸了两下,指尖还能感受到一点儿残留的余温,被褥上则几乎全是那个人呛人的味道。
他坐起身的时候忍不住咳了两声,嗓子有些生疼,正好床头柜上摆着一杯柠檬水。他拿起玻璃杯一饮而尽,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是谁摆在那里的,佣人从不会进入他的卧室。
alpha苦笑一下,将昨夜的发生的事情一股脑儿地全部清空。
他打开了处理器,看到亚瑟发给他的消息,数十张足够被媒体添油加醋的照片,这些照片一旦发布,足以令全宇宙的记者们发挥他们犀利辛辣的笔墨。他满意地勾了勾嘴角,关掉了处理器。
alpha翻身下床,从地上捡起被□□得有些不成样子的睡袍,赤着脚走进浴室,随手将睡袍丢进了垃圾桶里。
他迅速地冲了个热水澡,很快就将身上黏腻的污渍给冲洗干净,却怎么也洗不净enigma在他身上留下的信息素,就像一块狗皮膏药在他的肌肤上生了根。
alpha不得不从柜子的最下面翻出一袋临近过期的隔离贴,在腺体上贴了整整三张隔离贴,才勉强掩盖住了不属于他的奇怪味道。
alpha在镜子前面换上了军装,当一切准备就绪,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陷入了沉默。
他本来引以为傲的身材,如今竟然撑不起身上的这套军装。胸前挂着的一排勋章,代表着他过往至高无上的荣誉,如今却成了对他最致命的羞辱。
alpha毫不犹豫地将这些勋章一一取下,放回了盒子里。就在他准备将这个他珍藏了多年的木盒子永久合上之时,他瞥见了角落里的一枚凤凰奖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