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扬睿对于自己凭空地打喷嚏也是莫名其妙,自己之前可是极少打喷嚏。
可李扬睿怎么知道,此时此刻,远在林府的林辉祖正如何盘算着要怎么收拾李扬睿。
王贵远远地瞧见自己大公子与李扬睿在欢声笑语中回府,也是一溜烟小跑到王平山前,说道:“禀老爷,少爷与李公子从交易市场之中回来了。”
王平山端起茶碗,轻轻呷了一口茶,“嗯,老夫知道了。”
王平山缓缓站起身,“走,去看看他们买了什么宝贝!”
“父亲,孩儿回来了!”
王临风见王平山出来相迎,当即便是拱手行礼。
王平山一把托住王临风的手肘,“我儿无需多礼!”
“小友,请!”
王平山见自己儿子与李扬睿回来也是双手一摆,极为有礼地将李扬睿请进自己的宅子。
一个身着蓝色麻布衣的行人路过,见到这一幕,下巴都要掉下来,“这年轻人何许人也?竟能让王老爷亲自出来迎接,并且极为有礼地请进了自己大门。”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
另一个灰色麻布衣的汉子也是见到了这一幕,当即便是回应了适才那蓝衣汉子所说的话。
“这位老兄,此话怎讲?”
灰衣麻布的汉子,一捋自己下巴上的几根洗漱的胡须,用极为欣赏与崇拜的眼神看李扬睿,说道:“在下倒是听过一些关于他的事迹。这个年轻人可是不得了。”
“一个乳臭未干的年轻人能有多不得了?值得老兄你如此夸他!”
“哼哼!我等会说出来,你老兄可不要吓到。还乳臭未干。”
“哦?倒要请教一二。”
“这小伙子听说是名叫李扬睿。李扬睿乃是外地人,初到咱海城,就将那林二公子给打的重伤。”
蓝衣麻布汉子:“”
“这么离谱的吗?那林二公子乃是三品上武者实力。被他打的重伤?”
“嗯还有,那王平山曾出手偷袭李扬睿。不料却被李扬睿轻飘飘接下王平山一掌,反而将王平山震的连连倒退。”
听到这蓝衣麻布汉子,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如果说刚刚听到李扬睿将林池打的重伤时是吃惊,那此刻听到李扬睿将王平山震得连连倒退便是震惊,感觉到不可思议了。
这就是自己口中的乳臭未干的小子?
“哎!”
灰衣麻布汉子用手在蓝衣麻布汉子眼前晃了晃,说道:“别那么惊讶,你看你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我刚开始听说的时候,也像你一样,不敢相信这是事实。可这是真的,由不得你不信啊。”
蓝衣麻布汉子这才回过神来,连忙竖起大拇指,“真厉害啊!我说怎么那不可一世的王平山怎么会对比自己儿子都小上几岁的一个年轻人待以礼遇呢!”
“哎呦,你看你说得!这就叫有天赋。”
蓝衣麻布汉子连连点头,“还是后生可畏啊。我都三十了,练气也练了二十几年了,到现在也没碰到一个入品的机会。”
灰衣麻布汉子长长叹了一口气,凝视天边,良久,说道:“唉!在下又何尝不是?这个世界终归还是武者的世界,像咱们这些武者都不是的人,在这片武者横行的世界里,连绿叶也算不上。也只配在这里议论议论强者的事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