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氏,你还有何话说?”
萧慎徽神情颇为严峻:“是本王太过仁慈,让你几次三番对本王谎话连篇!”
田氏立刻磕头认错:“王爷,民妇知错了……”
萧慎徽挑眉,道:“那你还不快速速讲来!”
“民妇……民妇……”
田氏跪在地上,过分瘦小的身躯蜷缩成一团,如同冬日里畏惧严寒的家畜。
褴褛的衣衫是那无法蔽体的羽翼。
萧慎徽勃然大怒,拍案而起:“田氏,真当本王拿你无法了不成!”
男人不给妇人任何喘息的功夫,冷声直言道:“你若是再吞吞吐吐,大可向左侧瞧一瞧,上百种的酷刑都等着你呢!”
“现在已来到后半夜,本王的耐心不多了,田氏,趁本王还能与你好好说,就赶紧交代清楚!”
田氏倏然直起腰身,浑浊的眼早已哭红。
常年日晒的脸有许多黑斑,因为痛哭让凹陷的脸愈发扭曲:“王爷,民妇从来没有偷过人……”
她说完一出。
仿佛卸下千斤的担子。
萧慎徽没有意外,语气平淡:“田永富说你偷人?”
“所以,在春节之日,他故意将你腹中的孩子打落,再一纸休书,赶走你与孩子?是也不是?”
田氏死死咬着唇角,力气大得甚至有一串血珠滚落。
她又恨又悔,狠狠闭上眼睛。
许久,她重重点了点头后,才睁开眼睛,冷笑着:“我与田永富做了十五年的夫妻!”
“我这十五年来,受尽折磨——”
女人眼底含着泪,额头与脖颈上的青筋如巨龙蜿蜒在皮肤之上。
她满脸涨红,声嘶力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