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其他玄阳派弟子在场,宋长秋像泄了气一般颓废了不少,他脸上的苦闷让他显得疲惫。
沐云诗看了沈闻清一眼,她心中明白刚才沈闻清做得没有错。
可刚目睹了人家门派内部师兄弟之间出现了问题,沐云诗觉得现场的气氛微妙又尴尬。
沈闻清耸了耸肩,他可没有什么办法,就算有他也不想帮。
原本在喝着酒的孙老,来到了宋长秋的面前。
他拖着宋长秋在他的原本的椅子前坐下,将自己的酒壶里的酒灌进了宋长秋的嘴里。
“年轻人,遇上这烦心之事啊喝上两口酒,神仙都不愁呐。”
宋长秋任由孙老给他往嘴里‘咕噜咕噜’的灌酒,一开始宋长秋还会被呛到,后来却像个从酒坛子里出来的酒鬼一般,嚷嚷着要喝酒。
一边喝酒,一边在那里大哭跟孙老诉苦。
“我就是个笑话,玄阳派最大的笑话。”
“一直以来是我自欺欺人罢了,呵呵呵……”
喝到最后,宋长秋已经醉倒在桌上不省人事了,还是孙老让沈闻清和店小二给抬到客栈房间里的。
到了晚上的时候,沈闻清来到沐云诗的房间里,从身后将下巴抵在沐云诗的肩膀上委屈的说道:“阿诗,你今天对那个叫宋长秋干嘛这么上心啊?”
“有吗?”沐云诗回想了一下,疑问到。对于沈闻清的亲密,沐云诗现在已经处于习惯性的状态,太好像已经能渐渐接受了沈闻清的这个样子。
“有,你今天看他不下十次。”
沈闻清故作生气的沐云诗白皙的脖颈处轻咬了一口,上面就出现了一个浅浅的牙印。
沈闻清见了,眼底里好似有化不开的浓墨,深沉
“嘶~你是属狗的吗?”
沐云诗捂住脖子,但是惹来了身后那头饿狼跟猛烈的进攻。
沈闻清将那娇嫩的唇瓣轻咬,像是怎么也吃不够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