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长时间的浸泡会导致毛细血管的过分扩张;心脏跳动的频率时间太长,以至于出现脱水昏厥。当然这只是其中一项,而她正是因为在里面睡着了所以脱水泛晕了。
柳若云微笑虚心着说:“是、是,下次我一定睡饱了再去。”她要过布帕自己开始擦拭着头发,发丝及腰,湿漉漉地搭在身上也不知这究竟何时才能干透。
不过她记得景明溪出热泉时青丝是可以随风飘扬的,他是怎么顷刻便弄干了头发呢?
她再侧首看向景明溪,那垂散着的头发已是规矩的被他束起。柳若云自然想问为什么,但又怕戳穿了自己遇上他沐浴之事,无奈只得恨恨地擦着自己的头发。
她坐卧在古香的木床上,一边擦拭着发丝一边环视周围,景明溪的房间归置与她的房间几乎无差,不一样的是她房间案机空荡,而此案机上却摆放了两样东西。
一把通体棕红的古琴横于案上,静静处之,而古琴旁边还横着一根箫,两物静静地摆在那里,像是互相依偎,陪伴。
“那把古琴是我的吗?”她房间案机上有久置某样物品的痕迹。
“嗯!这古琴是灵物,它就像人一般惧怕孤单,若是置它不顾,它便再也不能发声了,所以我将它搬了过来与落月箫放在了一起。”景明溪迟疑了片刻道,“明日我便给你放回去。”
啥?还有这般矫情的灵物吗?
“别,就放你这里吧!我现在也不弹这东西了,不会。”她学得最多的是钢琴。
景明溪静静处之,沉默未言语,像是安静听着柳若云说,又像是回到了时间的虚空之中。
静谧的房间里只闻香炉檀香呲的一声响,清檀气息余绕房间,原来景明溪身上的余味是这样沾染上的,而这里每一处都是这种味道。
或者景明溪就是一个不会聊天之人,又或者俩人的脑线不能勉强拉在一起,几句过后直接冷了场。
在柳若云认为的正常模式中,一个人告知某件不会之事时,另外一人则会说,没关系我教你。
她抬首扶额,心中悔意万千,景明溪是何等傲娇之人,她就不该用一般人的标准来应对景明溪。
柳若云解释着说:“其实,我就是觉得放在你这挺好,你看那琴与你的落月箫多般配!我不会你可以教我的,是不?你这后院多僻静,真是学习的好地方。”
景明溪回神过来,薄唇轻启道:“若师姐当真想学,不如每日到……”
“师弟,那书案上放着的是什么?”柳若云抢先一步打断景明溪的话,因为她已是料到景明溪接下来要说什么,无非就是说让她每日去“无我之境”学习之类。
尽管古风曲调唯美,宛若诗词,但她更喜欢旋律丰富表现力强的乐器,更何况去学习古琴还不如研究结界呢!
她记得自己说过月无双身上的结界是自己下的,但那空幻境界的结界却是别人拟的,这无疑是说空幻结界的拟制条件便是自己种在无双结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