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兰氏屋里的大小丫头就行动起来了。
兰氏叫过乳母来,叫她去打听外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宁寿伯又拿成烟罗的事情来发作?
兰氏的乳母出去约有一个来时辰就回来了。
她悄悄走到兰氏身边低声道:“是七娘在牢里惹了事?”
兰氏一惊:“在牢里能惹出什么事来?”
兰氏乳母又压低了些声音:“据说七娘威胁牢头,叫他在外头找那些有钱的色鬼带入牢中,七娘再出其不意将人打昏,抢了那些人的钱财,把人再扔出去,结果这事叫威远侯世子得知了,就在陛下面前告了一状,七娘进了宫,在陛下面前也承认了,可陛下拿她没办法,只能把气撒到老爷身上。”
“这关老爷什么事?”
兰氏有些好奇。
乳母气道:“还不是七娘那个鬼丫头,她当着陛下说什么吃的多,在牢里吃不饮,咱们府里也没个亲人看她,她想买吃的没钱,只能自己想办法,陛下说这全是老爷的错,如果老爷但凡有丁点父女之情,也不能叫七娘做出这等不知羞的事来。”
兰氏越听越气,不由骂道:“好一个不要脸的鬼丫头,才多大点年纪就敢这么着这以后,这以后名声可就全毁了,恐还要带累我的元娘,她怎么敢,怎么敢?”
乳娘撇了撇嘴:“太太,还有什么是七娘不敢的,她都敢怼陛下了,又怕个什么。”
兰氏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平静下来:“你去准备些东西,明儿送到牢里去,就跟七娘说因着她把白姨娘打的落了胎,咱们府里乱着呢,我这一时半会儿的太忙了,竟是顾不上她,叫她原谅则个。”
乳母点头:“太太,我记下了。”
兰氏一抬手:“再叫四娘写些诗词文章,过些日子散出去一两篇,替元娘扬一扬名。”
乳母记下,又和兰氏说了几句话才告退。
侯丞相府
为着侯惠珠,侯丞相以及侯大郎二郎费尽心力去寻夜玄,寻了好些日子终于在深山老林把人找着了。
侯大郎恭恭敬敬的把人府里来。
侯丞相特地留在府里招待夜玄。
两个人喝了几杯酒,侯丞相才问:“夜兄,按理说你给小女换了命,小女该,该身强体健才是,怎么如今还心悸呢,前儿疼的直打滚,这是怎么回事?”
夜玄一愣:“这不能吧。”
他放下酒杯思量:“惠珠姑娘的命太薄了,身体又太过不好,原如果她换了真凤命格就没事了,换成虚凰的名格有些不保险,我为了让她能好,特地寻了两个虚凰的命格换给她,按理说,这已是极贵的命格了,不该再犯心悸之症啊。”
想了一会儿,夜玄就对侯丞相道:“不如把惠珠姑娘请出来我瞧瞧。”
侯丞相赶紧叫人去带侯惠珠过来。
两个继续喝酒,喝了几杯酒之后,就有丫头引着侯惠珠过来。
侯惠珠比没换命之前气色好了许多,人也显的更标致了。
她虽年幼,可仪态却极好,教养看着也不错,再加上那张美人胚子的脸,倒是很能给人好感。
侯惠珠走过去见过侯丞相,侯丞相一指夜玄:“惠珠,见过你夜叔父。”
侯惠珠上前见礼:“见过夜叔父。”
夜玄一边虚扶一下,一边仔细打量侯惠珠,看她面色极好,又开了天眼观她的命格,见她的命格确实已换了极贵重的,便点了点头。
待夜玄视线移到侯惠珠的头顶,看到她头上的玉簪时,便惊道:“这玉簪子你拿过来我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