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意阑依然没有出手,安意门派出的是个温婉没有见过的男子。
顺着视线向安意门的屏风后望去,安意阑正目视前方,看着比武台上的情况。
温婉心里有些失落,上次他都有在人群中认出自己的,这次却……
唉,随后想来现在的自己易容成这个样子,想必他就算往这个方向看,也认不出自己来了吧。
回想起前两天的暧昧和亲密接触,温婉觉得好像做了一场梦一样,再想想昨天自己的生气,和现在的情况,温婉的神情有些黯然。
忽然有人从身后拍了拍她的肩膀,习武之人的警觉让她凛然一回头,看到来人却有些惊讶。
是火舞。
“女宛姑娘。”火舞的伤势还未痊愈,整个人看上去还有些虚弱,一点也没有那天出现在武林大会上的热烈和火热。
女宛有些惊讶,自己易容成这样子还能被她认出来。
“女宛姑娘,我知道是你。”火舞再次虚弱却又肯定的说道。
温婉下意识的伸出手想要扶她一把,却被火舞拒绝了。
“女宛姑娘可否跟我前来,在下有些事情想要请教姑娘一下。”
温婉没有想太多,直觉告诉她火舞不会害她。
尤其是看到那条她和白舞的对决,还有面对安意阑的时候说的那些话,让温婉对面前这个看似火热实则柔软的姑娘有些心疼。
相反,对于白舞那天的做法,温婉连带着白舞这个人也开始反感起来。
而温婉跟着火舞离开的时候没有注意到,在他们转身的时候,安意阑转过头来,看见了跟着火舞离开的温婉。
温婉伸出手去拉了拉火舞,看似想要扶她一起走,其实是想要握住火舞的手颈,想要感受火舞的脉搏。
还好,火舞只是瘦的皮外伤,内力并没有紊乱,现在虚弱只是因为肉体伤口过于严重导致身体虚弱,安意阑和白舞那两鞭火舞是硬生生挨下来的,温婉都不敢保证以自己从小受中药泡浴萃取的身体不用内力硬生生陛下会不会受很严重的伤,更何况像火舞一样的女子之躯。
若是内力和筋脉受损自己还可以渡内力给她帮她疗伤,可肉体上的伤口她却没有办法,只能等她自身慢慢愈合。
“女宛姑娘不用费心了,想必你也探出来了,我是肉体之伤,只能自身愈合,不是内伤,所以你帮不了我。”白舞笑着看着温婉,说道。
虽然火舞受了伤,但是看出了自己的目的还是令温婉有些惊讶,温婉有些不好意思的收回了手,尴尬的不知道该说什么,转过头看了一眼白玉。
南安城市南安国的首都,自然是又大又繁华的地方。温婉虽自小在南安国首都的将军府长大,但其实大多数时间都是在被父亲带着在各大隐居的地方跟着不同的师傅们拜师学武,要么就是跟着父亲去征战沙场,若不是这次逃婚,其实温婉像这样在民间游走的时间,其实是不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