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雅没想到能够进入大唐帝国的刑部,并在刑部见到那个铜镜里冒出虚幻影像的白胡子老头,并且见到的并非老头的灵魂虚像,而是实实在在那个老头的肉体真身,不过小雅从白胡子老头半坐半依在那个枣红色坚固的紫檀木椅上,能够看出老头身体还没有恢复,老头说话的声音好像渐渐的有些中气不足的样子,不过老头还是强撑着自己的神情,老头在极力的劝说小雅帮助一下他们再次进入那个魔镜作坊。
小雅陷入了一种为难的境地,作为一个未成年人,小雅可能还无法准确的判断许多事情所造成的影响后果和对自己是否具有一定的伤害的结局。有时常人所说的那种无知者无畏的说法其实就是针对像小雅这样的少年,你不知道那些后果,所以你并不害怕,这也是小雅第一次时答应了常大人进入那个魔镜作坊进入那个灵魂仓库去见一个叫蛾的女子,然后把常大人的半个灵魂从魔镜作坊的灵魂仓库里放了出来,常大人获得了半个灵魂那具躺着许多时日像白痴像植物人一样的肉身才获得部分“自由”从而从植物人状态恢复了过来,才有了现在能够坐在这里的尚书省右仆射常大人。
常大人心系大唐帝国的安慰,并没有把自己的身体健康状况看的那么重要,只要大唐帝国只要长安神都能够保证安全,能够像风雨中的巍峨的高山像急水中的中流砥柱那样稳固,常大人愿意动用各种手段,甚至献出自己的生命,这就是古代士大夫的那种忠于国家忠于朝廷忠于君君臣臣父父子子所谓礼的一种精神,这也就是一种存在于东方这个大帝国承载上述到周,逐渐形成并代代加强已经深入骨髓中的礼。
但是这些所谓的礼在小雅的心目中并没有什么非常强烈的概念,这些坐在小雅身边的两个大唐帝国重要人物都非常的清楚,常大人半个灵魂走过了时空的河里被深锁在那面铜镜里,常大人对小雅这个时代这片时空发生在一个普通平民家的日常杂碎很是清楚,其实常大人某种意义上可以说就成了小雅家庭中的一种存在,不过这种存在是一种不正常的存在。常大人半个灵魂经过千年时间洗礼,已经看淡了那些日常琐事,已经能够把那些常人所谓的争吵、痛苦看的波澜不惊,如同看惯了大海那种惊涛拍岸的人看到平湖中微风骤起湖面上泛起粼粼的的波纹,并不觉得有什么能泛起感慨之心,或许在常大人看了平湖就是平湖,没有因为那点小微风而把平湖变成了惊涛拍岸的大海。
常大人对于小雅的否决并不着急,就像一只猫看着被自己捕获还能活动的老鼠,常大人有足够的信心能够让小雅去为自己办成那种为大唐帝国清除那些身上的跳蚤与虱子,常大人看着小雅,面上带着自信的笑。
常大人知道像小雅这种被一千多年后的那个时空称作零零后的独生子女,有着强烈的自我意识,她们因为在几个家庭中都是骄傲的公主都是唯我独尊的少爷,已经在这些少年的身上养成了一种骄纵一种自私一种除了自己对其它人似乎有些淡漠的那种没有兄弟姐妹竞争而形成的独特的颓败一代。
不过这都可以改变可以改造可以再次塑形,常大人用眼睛盯着小雅,叹了一口气。
“我和你说个国师袁大人的那些大能耐,我不知道小雅你是不是很感兴趣,国师对千年后居然无人能够掌握那些天道,能够扭转时空能够预言未来感到失望。国师对于那个图书馆阅览室周姓管理员那些笨拙的能力感到失望,那种也算是扭转时空实现穿越感到羞耻,虽然还有一些承载前人知识的一些传承,但是也只能算作一点皮毛知识,已经无法和这个时代相提并论,已经是一种式微的没落,一种画虎不成反类狗的可笑境地。“常大人发出了无限的感慨。
国师袁天纲听了常大人的话,眉头紧蹙,也跟着叹息一声。
“这或许就是天道,大唐之后,我的推背图已经预测,外族或将入主中原,许多文化的传承早已烟消云散淹没在历史的烟云之中,千年以降,或许真是一代不如一代,终将把这些天道的传承阻隔在历史时空,成为一种绝唱一种如同广陵散那般华美高雅阳春白雪却只闻其名而无法知道那种妙音的结局。“
小雅听着两位大人物的话语似懂非懂,但小雅能够从那些弦外之音听出两位大唐帝国的大人物想让自己跟着这位国师袁天纲学习那些天道,因为他们对千年以后那种失去了天道传承感到失望。
这会不会是个圈套,小雅心想,小雅老爸把社会上形形色色的骗子的骗术收集在一个网上图书馆里,并且分门别类罗列分析各种骗术对小雅进行灌输,让小雅能够早早的识别那些骗术,小雅老爸曾经感慨:“生活在这样一个骗术被继承发扬并且日渐创新的社会,道高一尺魔却高一丈,你怎能不提心吊胆怎能不夜不成寐怎能不苦思冥想去识别形形色色的骗局去防备被骗!”
小雅被老爸灌输的也有些神经质般的对待那些形形色色的所谓骗局,老爸有一个让小雅记住的铁律,就是不要存占便宜存低价的怜悯之心永远可以立于不败之地。
小雅问老爸:“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