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问你几个问题吗？”林霄淡淡问道。

马**用眼角瞥了林霄一眼，没说话。

“你杀过几个人？”林霄没管对方，继续问道。

马**眼睛盯向房间其他地方，依然没说话。

“2个？”

“3个？”

“4个？”

“5个？”

林霄伸出了指头，一个数一个数摆了出来。

马**虽然没有直视林霄，但余光绝对可以看得见的。

在审讯开始后，审讯室外的每个人也都紧张了起来。

所有人，包括省内来的两人也都希望这嫌疑犯可以早日伏法。

虽然这次希望不大。

但每一次审讯他们都是报着相同心态等待着。

“这林霄是想要尝试零口供定罪吧？”省里来的其中一人一眼就看出了名堂。

“郑局，据我所知，目前所掌握的证据，还不足以支撑零口供定罪吧？”省里的另一人说道。

零口供定罪，就是指嫌疑人在审判过程中，对询问不回应，拒绝作有罪供述的情况。

但组织机关掌握到其他证据，足以证明犯罪的，就依然可以将其定罪处理。

“唉，是的，我们已经尽最大程度去搜索和寻找，可无奈范围太大，证据太少了。”郑局不得不承认这个事实。

“那这林霄想要做什么。”省里一人疑惑道。

“诈。”王局盯着审讯内的场景，吐出了一个字。

“诈？？”

其他人都楞了下。

如果是真的，那这未免有些草率了吧。

虽然嫌疑犯不知道他们掌握了他多少证据，可这样的冒险实在有些划不来。

而且，像这种心理素质极强的嫌疑犯，就算诈也根本不起作用的。

外面在讨论着。

里面的林霄还在数数。

“7个？”

“8个？”

“9个？……嗯？”

数到9时，林霄忽然停了下来。

眼神变的冰冷。

他低沉说道：“9人，足足9个人，你知道这9个人代表着什么吗！！那是9个家庭，你每天睡觉时，就不怕他们来索命嘛！”

马**眼中闪过一缕惊慌和恐惧。

怎么回事。

他，他怎么知道自己杀了九个人。

而且这么确信。

不，不可能！！！！

他明明都处理的一干二净，不可能！！

审讯室外。

坐在电脑前的技术员兴奋喊道：“大幅度波动了，局长，马**这话根据所有数据显示，九成几率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