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女孩儿都没有自己的名字,秦钰分别为她们取了名字。肤色微黑,笑起来眼睛弯弯的丫头叫星辰;最文静的、话最少的女孩儿取名彩凤;身上被烙了“秦”字烙印、长得最好看的女孩儿叫灵犀;年纪最小、圆圆的脸蛋儿上有两个小酒窝的丫头取名应官。
四个名字取自同一首诗:昨夜星辰昨夜风,画楼西畔桂堂东。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隔座送钩春酒暖,分曹射覆蜡灯红。嗟余听鼓应官去,走马兰台类转蓬。没有深意,叫起来不难听而已。
秦钰将四女安置在食府,一个房间四张小床,又分发了被褥及洗漱用品,告诉她们这期间主要任务就是调养身体,不要胡思乱想。
安排停当,眼见天色已晚,秦钰带了伊人、葑、芸回府里,与已往不同,伊人跟在秦钰身后一句话也不说。
夜已深人已静,秦钰却睡不着,日间牙行见到的一幕幕如电影画面一样在他脑海中盘桓着挥之不去。所谓风光的背后,不是沧桑就是肮脏,这句话果然不错;接着,他又想到四方阁仲裁天下,那他们知道牙行里发生的惨剧?灵犀她们肯定不是个案,秦钰第一次对四方阁产生了怀疑。
这时,伊人呜呜的哭声惊到了秦钰,来到外间,借着淡淡的月色,他看到伊人伏在她的小床上哭的正伤心。
秦钰诧异的坐到伊人身边问她怎么了,伊人哭道:“少爷,伊人会尽心服侍的,你不要赶奴走。”
秦钰纳闷道,“谁说要赶你走了?”
伊人说大少爷要是不想敢她走,为何要新买来丫鬟?她还说小怡也偷偷哭了呢。
秦钰哭也不是笑也不是,“我买她们是因为食府需要迎宾,你俩这是想哪儿去了?你们以后再敢胡思乱想,我就要打屁股啦。”
伊人沉默,继而秦钰听到窸窸窣窣脱衣的声音。
“伊人…”
秦钰话没说完,他的嘴被女人的唇堵住,伊人技巧生疏的在他唇上、脸上胡乱啄着。
秦钰心思一动,他将手探到伊人腰臀之间,果然有一个秦字烙印。伊人不明就里,身子猛的哆嗦一下,她双手紧紧箍住秦钰,在她耳边呢喃到,“少爷,奴要做你房里人,伺候你一辈子。”
秦钰青春年少血气未定,他又是过来人,熟门熟路翻身将伊人压在了身下。
“少爷,怜惜奴家…”
秦钰陡然惊醒,这不是他克制不克制的问题,杨家不知有多少双眼睛在盯着他,尤其谣言之后,杨家想要扭转局面,他就是最好的突破口。如果他今天睡了伊人,杨家明天就会送给他一房媳妇。
“少爷,奴是不是说错话了?”察觉到秦钰异常,伊人带着哭腔,“奴不怕了……”
秦钰重新躺回到伊人身边,抚着她滑腻的香肩,柔声道,“伊人,你还记得杨数先生吗?”
月色中,伊人点了点头,她当然记得。
“我当时告诉过杨数,十七岁之前不破童身,如果我们今天这样,杨数明天就会找上门来。”
伊人忍不住道,“那伊人谁也不告诉。”
“傻丫头,杨家人才济济,你破没破身,不用你告诉,他们自有办法分辨。”顿了一顿,秦钰又道,“我可是听说某个丫头告诉她的小姐妹,她第二天就是本少爷房里人了……”
伊人不依的扭来扭去,秦钰忍无可忍后忍不住,道,“我还是回自己床上睡吧。”
“少爷,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