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也还有小几率表明他不是。
岑深拦住辛芜没有让她凑上去查看一二,要是地上的乌鸦来个死前绝杀,那她还要不要命了?
“他是乌泗吗?”岑深问。
“咦~我不知道啊!”辛芜是真的不知道。
她内心还是个人类,又怎么能分辨出一只全身都是毛的鸟类是什么人呢?
“我们就不往前走了,直接把他带回去给佘午认一下吧!”辛芜比较了一下乌鸦和她的体型,这种力气活还是交给岑深好了。
问题是乌鸦肚子上的那根藤蔓,拖动乌鸦的时候势必会动摇藤蔓,到时给乌鸦伤上加伤那就不妙了。
不管他是不是乌泗都不能再给他补刀呀!
“他的伤太重了,恐怕暂时动弹不得。”岑深不赞同辛芜的话。
他只远远看上一眼,也能从乌鸦身下溢出的血迹也知道他受了很重的伤。
“那要不我们一个留在这里看着他,一个回去给佘午报信怎样?”辛芜瞧着地上的血,觉得再不给乌鸦止血可能他就要流血而亡了,妖族也没有那么多的血可以流。
她用飞的可比岑深跑快多了,期待的看着岑深,只等他一句话,辛芜就立马使出吃奶的劲往佘午家中飞。虽然目前她属于卵生动物是不喝奶的。
“不用。”岑深再次拒绝了辛芜的建议。
从袖子里掏出一个竹哨,放在嘴边吹响哨音后,他才对辛芜解释道。
“竹哨是无相先生给我的,只要在他附近吹响竹哨他就能尽快赶来。”
她怎么不知道岑深还有这个,话说回来古人的衣袖真的能放好多东西呀!
眼神复杂的看着岑深的袖子,辛芜很想在袖子里面翻翻看里面还有些什么,不过里面太黑还是算了吧。
“那我们就在这里干等着吗?要不要给他上点药啊?总觉得他快要死了。”
辛芜视线转到地上乌鸦的身上,没有往前凑。
啧啧,肚子上破了个洞,想想都觉得疼。
画面转到无相那边。
佘午还是去找城主报备了乌泗失踪一事,恰好无相也在城主府中。就稍微耽搁了一下,没等城主说明要不要派人一起找乌泗,他们就听到竹哨的声音了。
“声音好耳熟。”佘午凝神细听,哨音转瞬即逝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听错了。
无相抬头看向西边,那是出城的方向,岑深他们就在那个方向。
“我听到哨音了。”无相扭头对梦姑城主说道。
“你把竹哨给岑深还是给阿芜了?”梦姑是知道无相的那个竹哨的,就是不知道他给谁了。
“自然是阿偃了,难不成还给小丫头不成?”无相站起身,就小丫头那个鸟样连人形都没有,给她竹哨她也不会用。
“竹哨?是岑深他们出事了吗?”佘午脸色霎时间就变得惨白,听到城主他们讨论的话,他也知道哨音是岑深他们想办法发出来的。
他本想让他们做些简单的事,没想到竟是直接把他们推到危险之中了吗?
“想知道去看看不就行了!”
不是很适应佘午脆弱的心态,无相第一个走出去,梦姑紧随其后。
佘午看着他们的背影也反应了过来,连忙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