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尊,卑职有要事禀报。”
身穿黑袍金边的老者双手抱拳,还没等话说完就看见站在张道悉身旁的熟悉青年。
“好一个大胆狂徒,竟敢私闯守夜司!”
老者厉声说道,正巧撞见张道悉的眼神,心中忍不住的想道:莫非首尊也被红月污染了?
张道悉揉了揉眉头,虽然对方什么都没有说,但他却能从对方眼神中感受到意思,只能感叹一句:何元化的疑心病越来越严重了。
“咳,元化啊。”张道悉挥手间两把木椅凭空出现,摆放在景瑜和何元化面前。
“这是我新收的徒弟,还没来得及跟你们说。”
“原来如此,真是可喜可贺!”何元化先是拱手祝贺,随后转念一想又发现了疑点,面带困惑道:
“首尊,您的爱徒为何会出现在城东地界,难不成您已经不信任老夫了?”
张道悉被何元化问的不知如何作答,他也不知道景瑜为什么会出现在城东。
“何老,这是我和师父之间的一场赌局,只是想看看我能不能独自斩杀重光序列的歹徒。”景瑜连忙出声解释,生怕造成什么误会。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何元化点了点头,似乎认可了景瑜的说辞,安心地坐向木椅。
何元化刚坐下,馒头就吐着舌头跑了过去,伸着脑袋在他身旁嗅了嗅,随后又摇摇晃晃的扑向景瑜。
景瑜将馒头揽在怀里,竟然张道悉都表示没有什么大碍,那么确实不用再担心什么。
“既然你俩来了,说说今天晚上发生了什么吧。”张道悉示意景瑜坐下,随后同样坐在木桌后面,伫着胳膊作聆听状。
景瑜瞟了一眼何元化,见他没有出声的意思,直截了当讲起了李二狗就地伏法的全部过程。
张道悉和何元化在一旁听得心旷神怡,联想到景瑜身上破破烂烂的衣裳,似乎这场惨烈的战斗已然浮现在他们眼前。
“不愧是我的徒弟,智谋勇气一应俱全。”张道悉轻轻拍着手,非常满意景瑜的做法。
“战斗那么激烈,为什么你的衣服破破烂烂,身上却一点伤痕都没有?”何元化皱着眉头,多疑的性格让他从故事中发现了华点。
景瑜早就想过如何应对这样的问题,他没有把生平录和大还丹的事情交待出来,毕竟这是自己压箱底的秘密,只是双拳猛然紧握,十年功力在体内激荡,表明自己已经可以突破。
“不错不错,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增加了十年功力,未来可期。”张道悉面露赞扬神色,越来越满意自己徒弟的表现。
“不对啊,功力突增和伤势痊愈有什么必然联系吗?”何元化依旧不肯相信,甚至开始怀疑景瑜是不是诡怪伪装的人类。
在他的认知里面,只有诡怪才能够利用内丹激发身体潜能从而愈合伤势。
张道悉三番两次被人否定,饶是何元化是自己的老下属也止不住有些愤怒,敲着桌子说道:
“元化啊,我知道你最近即将突破,受红月的影响程度也在逐渐加深,但是你也总不能老是怀疑别人吧?”
何元化听闻此言,满是皱纹的脸庞严肃无比,甚至站起身来回答:“首尊,此言差矣,我都是为了卧龙城的安危着想。”
景瑜也是非常无奈,面对一个顽固的老头子,他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为了卧龙城的安危?”张道悉反问着,指了指景瑜。“在你管辖的地方发现了恶人帮的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