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里的众人脸色大惊,陈是知依然是脸上带着笑容的看着眼前的众人,然后慢步走到常妈面前,语气平和的说道:“凶手就是您。”
“陈先生,您在胡说什么?”常妈大惊失色,忙的转头看向大帅夫人:“夫人,您可要为我做主啊,您知道的,那日我一直在府中腌制乌梅,未曾离开半步。”
大帅夫人听到这话,立刻急着想坐起来替常妈解释:“不是阿常,这个我真的确定,因为那日我很困,吃完午饭早早便休息了,中间确实睡醒一觉起来下楼时,看见厨房门在开着,阿常在腌乌梅,那个时候我记得是4点左右,而且腌制乌梅很费事,不是一下午功夫根本就干不完,所以,不可能是阿常。”
“夫人,您先别急,听我慢慢说,中间您觉着任何不对,可以立马反驳。”
大帅在一旁始终没开口,只是做了个手势,示意我继续。
“那我就先从夫人的病开始说。”陈是知的一只手在另外一只手的掌心来回敲打着,眼睛也不停的向四周来回瞟,她此刻也在心中盘算着,怎么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清楚。
“夫人,你刚刚说过,案发那日,您中午休息的很早是吗?那日是不是觉得特别的困?”
“是是是,那日特别困,所以吃罢饭之后睡了很久。”
“那,您可知您为何如此困?”
“为何?”
“那是因为有人跟您下了药,让您不得不睡。”陈是知说完这话,目光停留在了常妈身上。
“确实,刚刚医生将母亲的化验单拿给我,里面有一种叫皮南鲁的药,这种药的作用类似安眠药,只是挥发的效果的很慢,要半个月身体才能完全代谢掉。”年淮幻边说边将手里的化验单递给大帅。
“皮南鲁?这个药我在少邦的房里见过,我还问过他是不是不舒服,他跟我说只是小毛病让我不用担心。”大帅拿着化验单回忆起了曾经在年参谋的房中见过此药,因为名字特别,所以记得很清楚。
“所以,夫人案发那日的困顿疲倦都是有人故意而为。”
“这么说,难道是常妈给三婶下的药?”唐欢有些不可思议。
“唐少爷也别急,若我现在这般说是常妈,想她一定是会矢口否认的。”陈是知话音刚落,那一边常妈便开口:“那是自然,您没有证据。”
陈是知低头笑了笑,抬起头时脸上已经笑意全无:“您说的是,我没有证据,好,那我从其他方面开始说。”
“这件案子,我查的也有些时日,首先,我可以确实的跟大家说,凶手的目标从始至终都是年参谋,年大帅不过是个幌子。凶手很聪明,带我兜了不少圈子,不过还好,终于最后还是让我自己想明白了。”陈是知深吸一口气,顿了顿,:“经过询问大兴戏院伙计,首先得知了凶手大约是下午一点左右进去的大兴戏院,下午四点左右杀人之后离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