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贺疑惑地说道:“在下平日诗文并未编纂成册,竟然也入了先生的眼。”
许靖自信的说到:“至诗三百汉古风,下至今日诸君之诗作。但出一首,在下知一首。
不读天下的诗文,怎么敢风评天下的君子。
阁下的诗,思键功圆,清新刚健。
然气过其文,雕润不足,二等!”
底下人一听二等这个评价,皆是大惊,竞相议论起来。
李贺的才学他们是知道的,因为来参选的士子。
早已经将自己写的诗还有著作四散传来开来。
因此彼此都知道对方的才学如何,没承想连他只落了个二等。
陈登回头看着王君道;“那个李贺的诗我也读过,这许靖眼光精准的狠呢。”
李贺却是不服:“不知这评语有何根据啊。”
许靖衣袖往后一摆,自有一番风范。
“阁下的长处想必自知,但若是问到短处。
阁下的诗不出山水,赋不过风水。
而且用语多取媚世俗,于当今世,只能屈居二等。”
“冒昧请教许先生,许先生评我为二等。
那么一等是谁啊,也好让在下有个学习效法的门径。”
这许靖分明是仗着偌大的名声侮辱自己,李贺确实不服。
“李公子发问了,在下就多说几句。
当世第一等诗人,当属曹孟德与其的儿子曹植。
曹孟德之诗,古直雄健。甚有悲凉之势。
气吞江海,睥睨天下。曹公子的诗,骨气极高。
词彩华茂,粲溢古今。卓尔不群。
此二人的诗,如人伦之有孔孟,翎羽之有龙凤。
若是曹孟德登堂,曹公子入室。
则阁下与王粲诸君,可坐于廊庑之间也。”
“好,好!”底下的“菲丝”早已经被许靖的解说征服,纷纷拍手叫好。
“元龙,曹阿瞒有他说的这么厉害吗?”王君似有些不爽。
毕竟在自己的地盘,夸赞另一个人是谁心里也会不舒服。
陈登自然感觉到了王君的反应:“还好还好。”
听了这话王君才略加安慰,陈登小心的擦了擦自己的冷汗。
“看来主公也不好伺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