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就摇头否认,“别瞎说,不可能,他以前跟我说过的话都没超过十句。”
“真的,你别不信,之前我也不信,上次许墨言向我打听你的事,我就找孙绍问了问,他说是真的。不过,当年他莫名挨揍时也不知道原因,直到前几年,有次同学聚会,杨锦风那贱人无意中提起,他才知道的——总之,许墨言当年确实暗恋过你!”
听到这,程然莫名烦躁起来。
她格开叶悠的手,声音很不耐烦,“就算是,又如何?你想跟我说,我欠他的人情,不只是现在的,还包括以前的,所以一定要以身相许?”
“我只是想告诉你,别错过机会,有曾经的那份情意在,他肯定会好好待你的。”
“呵,”程然恼怒,不由讥讽,“叶悠,或许在你看来,爱情就该附带条件,两个人相处,就该以己为先。但是,我的爱情观跟你不一样,这种带着算计的感情——恕我做不到!”
这话说得很不好听,叶悠也渐渐恼火起来。
她微沉脸,不客气地说:“程然,以前觉得你一直顺风顺水,所以才有些理想主义。没想到连续经历两场巨变,你不仅还没开窍,又沾染上圣母的毛病。”
叶悠眼底闪过讽刺,声音变冷,“谁的爱情不自私?非你喜欢的不爱,这是不是自私?我不过是让你,把眼光放远一点,免得以后太累——真实生活中,对方如果处处以你为先,你会轻松很多!你好好想想,以前,你事事以裴文宇为先,得到的是什么?这个教训难道还不够深刻吗?”
这个教训难道还不够深刻吗?
陡然间,程然有种振聋发聩的感觉。
她怔在原地,嗫嚅半晌,一滴眼泪伴随着她的喃喃流了下来。
她连忙双手捂脸,埋进被子里,“叶悠……我感觉自己,心力憔悴……无法再接受,再相信任何男人了……”
压抑的啜泣声被被子一掩,显得格外脆弱无助。
叶悠心一抽,劝慰的话最终化成一声叹息。
“……我真的,很感激许墨言,但是,我也真的,只想维持朋友关系……他为什么就不接受呢?还要威胁我……”
哭声越来越委屈,想着半年来,程然经历的各种不顺,叶悠顿觉自己刚刚的劝诫太急躁。
她抬手轻轻拍抚程然的背,柔声说:“没事,你不喜欢就不喜欢吧,顺心意就好。”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
第二天上午,程然跟李秘书回到C市,就立即投入到工作中。
而比他们更早到达C市的许墨言,则决定冷静下来好好想想,他跟程然之间,应该制造一份怎样的羁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