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的时间内,要赶在那人被砍后趁着三魂七魄还没来得飘走前就得把尸给带回来。
可自己面对的还是个被砍成两半的人,还得要将头缝上,真是个麻烦。
何况第一次干这种事,想想还真是比梦里还要......刺激。
江郁打了个寒颤。
难怪大家总怕她,她现在将要做的事说出来简直连自己都怕。
可是她想,心好像受着什么在驱引。
蠢蠢欲动。
门口方二已经牵来了一匹马在门外喂草,膘肥体壮的,他怕是给当成猪在养活。
江郁拉了拉身旁的人衣袖,侧过头看他:“姜彧,我们去大同玩好吗?”
“嗯。”
“我要去做一件很恐怖很恐怖的事,比抓蛇还要可怕。”
江郁很认真地看着他。
“你在,我就不怕。”
江郁长睫轻颤:“可我自己都怕,你没看到我跟你说话手都是抖的吗?”
姜彧道:“那我们别去了。”
不去,不能不去。
不仅是因为自己的事,她拐走他出来一趟不就是为了带他去大同?
固永伯夫人的死讯让自己警示到梦境是真实的。
在她那场梦里,温舒一案后,姜彧据说是去了江浙处理漕盐一案。
可江郁细想那年发生的事又并非只是如此简单。
初平十年,最影响深刻的事是鞑靼首领客集汗意欲侵占大同,计划南下称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