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府中女子甚少,李邙知道千洛受伤后,宫黎又灵力枯竭而卧床,只好通知卢月让她遣派夜行的丹药师前来看诊。
看诊结束,可是由谁照顾昏迷的千洛却难倒了众人,这芙蓉居本就是为了千洛才会有人,这千洛之前回了安平侯府,所以府内所有人手都派遣出去执行各种任务去了,就连张妈都去了魔族打探消息,现在府里能用的只有还在卧床的一草是女子。
现在回分舵调人也不太现实,毕竟能贴身伺候千洛的人在夜行里面也就这么几位。
秀儿在安平侯府,卢月坐镇夜行,两个都走不了。
无奈之下李邙只好将一花召了回来,毕竟这么多人除了卢月秀儿,就只有一花贴身伺候过千洛。
一花知道千洛受伤请自己去照顾一脸欣喜若狂,看的李邙忧心忡忡,生怕自家主子醒来知道了会把自己碎尸万段,可非常时期也无可奈何,就这样一花高高兴兴的回到芙蓉居照顾昏迷的千洛。
秀儿从蔓荷处拿到千洛受伤的消息,虽然忧心却无法前去,安平候府的人还全得靠自己帮主子挡过去。
白帝也因为昏迷不醒,昱三回府找了个托词蒙混过去,三人便一同住在了芙蓉居内。
整整昏睡了一天,千洛昏昏沉沉的睁开眼,感觉身体由里到外都格外的疼,挣扎着想喝口水,习惯性的喊到
“秀儿,水。。。”
“来了来了,主上,来,水。”
来人将千洛轻轻的托起来,将温热的白水送入口中,又将千洛轻轻的放下。
嘴里没有那么干了,待一花放下水杯回来看时,千洛已经又睡了过去。
摸了摸额头,掀开被子看了看身上的伤,都无大碍,轻轻的带上门走了出去。
一旦時过去,千洛悠然转醒,看着周围陌生的陈设,脑中还有些混沌。
突然想起来之前将身受重伤的白帝带回来,自己和宫黎一起帮他治伤。
宫黎用尽灵力和生命之力堪堪救回南宫,代价就是灵力枯竭昏倒在床边。
而自己打开了门,后来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看了看屋内既熟悉又陌生的陈设,想起来这好像是芙蓉居自己厢房旁边的西厢房。
掀开被子,身上的衣物已经被换过了,伤也被包扎过了,虽然依旧疼痛。
猜想可能是秀儿或者卢月来过了。
自己肯定在开门后因为失血过多晕了过去。
他怎么样了?
千洛此刻心中才真正的看清楚那颗如同小鹿般迷茫的心,它极速的跳动只为了那一抹白。
看到浑身是血的白帝躺在地上那一刻,千洛知晓了,自己真的栽在了那个冷清的白衣男人身上。
实在忧心,还是决定去看看!
挣扎着起身,拿起一旁屏风上的披风,出了门,刚出了门走了没两步。
李邙从门口走进来就看到千洛艰难的超正厢房走。
李邙赶紧上前扶住千洛急道:
“主子!您怎么出来了?内外俱损现在必须卧床才行,一花呢?怎么放任您自己不管,果真请她来照顾您不是上策!”
千洛僵硬的转过头看着李邙一字一句道:
“一花!”
李邙看着一脸生无可恋的千洛,尴尬的笑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