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文振不说话只是拘谨地点了点头。
白盛厮挥挥手让邓文振先下去,待邓文振走了之后就剩下蓝舒儿了,“你不是在整理办公室文件吗,来这里干什么。”
蓝舒儿轻蔑地瞧了一眼身边的男人,一把将他拉进了办公室,她从包中拿出一个用塑料袋封住的一颗牙齿,打开封口袋麻利地戴上白手套,她掏出牙齿放在手心上面并将手摊开放在白盛厮眼前,“你过来看这是什么。”
“基本上小学毕业的孩子都知道,这不就是颗牙齿吗。”
听到白盛厮的回答蓝舒儿又轻蔑地笑了起来,“连智商正常的小学生都知道这是一颗,蛀牙。”
蓝舒儿告诉白盛厮这颗牙齿是她在商场门口的案发现场地上捡到的。
白盛厮一脸不相信地望着她“你,案发现场?”
她二话不说面无表情地举起胳膊,刚才在办公室白盛厮光注意脸蛋了,丝毫没有注意到她右手胳膊处绑着白色的纱布,“算我倒霉,当时我正好在现场还被车的金属吧边蹭破了皮肤,索性好运的是让我捡到了这颗牙齿,当时我距离死者只有三米不到的距离,亲眼见证了这颗牙齿是怎么经历巨大暴击之后从死者嘴里掉出来的。”
“通常情况下那么严重的牙疼已经让人丧失了咀嚼功能,我就想啊牙齿蛀成这样了这个人怎么还不赶快去治疗呢。”
蓝舒儿将牙齿放回了袋子顺势脱下了白手套,“当我发现这一点的时候我多事儿就让我朋友去各大牙医所查找近期有没有这个男人的查证记录,你猜我查到了什么。”
白盛厮拿过她手中的文件打开一看,那是一份死者张路阳的市立医院的牙所记录,难得的是这个张路阳挂得还是超级难挂号的专家门诊。
“这上面的日期……”白盛厮的眼睛一眼就瞥见了这张挂号单右上角的挂号日期,“这不就是踩踏事件发生的那天吗?”
看到这里蓝舒儿都不必多说什么白盛厮自有推测了。
白盛厮眉头紧皱只字不语立马掏出电话拨通了卫张扬的电话,“喂卫张扬!你让负责张路阳案子的伙计们手头工作停一下,立刻去给我把事件发生时候商场的画面调出来。”
(电话那头悠懒的声音)“怎么了白队,张路阳的案子不是你批准结案的吗,那报告按照你的吩咐都快写好要发出去了……”
“让你停你就停,我现在和蓝舒儿对张路阳的案子产生了质疑要重新判断,所有关于张路阳的工作暂时全部停止,五分钟之后负责此案的所有人在会议室集合。”
挂了电话,手里拿着报告白盛厮嘴角一笑,“这个张路阳放弃那么难约的专家门宁可肿着牙也要去商场,这也太不合常理了,其中一定有问题,而这种情况一般……”
蓝舒儿接话,“一般是有新的邀约,通常可以认为是对死者十分重要的事情,是比补牙还要重要一百倍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