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瑜看着她,点头道:“是你想的那样。”
薛宝钗看着贾瑜,过了一会儿,她才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像是讲故事一样,轻声道:“我早就看出来了,林丫头喜欢你,记得有一次我去她屋里和她说话,她不在,我正准备离开,忽然看见书桉上放着几个纸团,我不知道为什么,鬼使神差的就打开看了,你知道我看到了什么吗?”
贾瑜看着她,薛宝钗轻笑一声,继续道:“几张纸上全是你的名字。”
“是,我和她已经私定终身,老太太也同意了,我春闱后就去扬州,和她父亲提亲。”
薛宝钗擦了擦眼角溢出来的泪水,强笑道:“你在这里面等着我,我去把银票给你拿过来,我哥哥的事麻烦你了,等他回来,我让他给你赔罪。”
贾瑜轻轻的点了点头,目送着薛宝钗离开了。
莺儿正在教香菱缝手帕,见自家姑娘红着眼眶走进来,连忙上前关心,薛宝钗只说没事,走到里间,打开柜子上的铜锁,拿出五万两银票装进锦盒里,把锦盒交给莺儿,让她送给在夹道里等待的小瑜老爷。
然后一言不发的事关上房门,莺儿不明所以,让同样一头雾水的香菱看着姑娘,自己则拿着锦盒去找小瑜老爷。
贾瑜站在夹道里,到底没有追上去,任由薛宝钗消失在视线里,正在思绪万千的时候,只见莺儿拿着锦盒,急匆匆的跑了过来。
莺儿把锦盒捧给贾瑜,轻声道:“小瑜老爷,我们家姑娘好像哭了呢,您能不能去看看?”
香菱知道自家姑娘的脾气,不敢进去劝,站在门口急得团团转,见小瑜老爷过来,正要喊自家姑娘,又见小瑜老爷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连忙闭上嘴巴。
听着屋里传来若有若无的哭泣声,贾瑜轻叹一声,推门而入,站在珠帘外,薛宝钗察觉到有人进来,连忙坐起身,擦了擦眼泪,回头一看是贾瑜,强笑道:“我这是太担心我哥哥了,不知道他在牢里有没有受苦。”
贾瑜宽慰道:“宝姐姐不要担心,我现在就进宫,说不定出宫就可以把令兄带回来。”
“劳烦瑜兄弟了。”
“嗯。”
见贾瑜转身,薛宝钗连忙问道:“大后天是我的生儿,瑜兄弟有空吗?”
贾瑜想了想道:“我不确定,想来应该无事,你喜欢什么礼物?”
薛宝钗摇头道:“不用礼物,你能来就好。”
贾瑜点头道:“我身无长物,别无所赠,也就诗词还拿的出手,这样,我给你写你一首美人词吧。”
“好。”
皇城司大牢。
薛蟠正趴在单人牢房的地上呜呜哭着,肥硕的身躯一抖一抖的,看起来又是可怜又是可笑。
其他牢房里的囚犯们看着薛蟠圆滚滚的屁股,个个眼冒精光,嘴角流下涎水,有的吹着挑逗的口哨,有的说着下流的淫话,还有的伸出手去扒拉,狱卒们也不管,自顾自的喝着小酒,任由他们胡闹。
一个囚犯从狱卒那讨来一根细棍子,往薛蟠的屁股上各种戳,薛蟠只好往牢房的拐角挪了挪。
这时狱头走了进来,囚犯们纷纷聒噪起来,请他把薛蟠关到他们的牢房里来。
狱头奸笑一声,对那几个狱卒道:“他又不是朝廷命官,没有资格享受单人牢房,把他给我丢到隔壁去。”
隔壁牢房里的囚犯们顿时一阵欢呼,像是过年一样,喜气洋洋的,不停的对那狱头说着好话。
几个狱卒打开牢门,薛蟠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哭叫道:“大人,我是荣国府的亲戚,他们家大老爷是我姨伯父,求求你们放过我啊!”
那狱头也不回话,狱卒们把薛蟠往外拖,薛蟠像是落水一般,拼命的去抓眼前一切能抓的东西,地上的麦秆一抓就散,临了薛蟠终于抓住了门槛,死活不愿意撒手。
一个狱卒放开他的腿,从桌子上把佩刀拿来,抽出刀作势要去剁他的手,薛蟠本能的撒开,狱头打开隔壁牢房的门,四个狱卒提着他的手脚,往里面一扔,薛蟠惨叫着想往外跑,却被十多个囚犯给团团围住。
薛蟠见走不了,发起狠来,爬起来朝那为首的囚犯撞了过去,那家伙正在肆意欣赏薛蟠美妙的肉体,哪曾想这个垂死挣扎的尤物会来这一出。
薛蟠两百多斤的体重在殊死一搏的加持下,直接把那个为首的囚犯给撞飞了出去,其他囚犯连忙手忙脚乱按住兀自拼命挣扎的薛蟠,那为首的囚犯从地上爬起来,龇牙咧嘴的揉着胸口,愤怒不已,指着薛蟠道:“妈的,还敢反抗,给我打!”
囚犯们顿时拳打脚踢起来,薛蟠抱着大脑袋躺在地上哀嚎,那狱头手里端着酒碗,嘬着牙花子,走过来道:“差不多得了啊,真要打死了你们也落不得什么好,他又不是板上钉钉的死刑犯,既然你们不知道怜香惜玉,那我就把他关到你们对面去了。”
对面牢房里的囚犯们大叫道:“刘爷爷,把这美人送到俺这来吧,俺最会疼人了。”
狱头对那为首的囚犯警告道:“玩玩就行了,别的事不要做,我们一个时辰后回来,抓紧。”
那为首的囚犯谄媚道:“等下个月小人们家里送钱来,拿一半给您买酒喝。”
狱头满意的点点头,带着狱卒们离开了,那为首的囚犯指着薛蟠恶狠狠道:“把他的裤子给我扒了!”
囚犯们一拥而上,把薛蟠的裤子给扒了下来,薛蟠挨了打,浑身疼痛,哼哼唧唧的没有力气反抗。
为首的囚犯不慌不忙的脱掉裤子,下令道:“一个个来,都排好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