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能狂怒的傻柱不敢对许大茂动手,只得对着院中的树木花草动手,气疯了的傻柱如同彪哥一样,抓起一把杂草,然后对着杂草“啪啪啪啪”地左右开弓。
“这招真好使啊,如果大家在院里受到了欺负,千万别开什么全院大会啊,否则,某人肯定会拉偏架,偏担某人,大家直接报公安啊。”许大茂洋洋得意地说道。
看着快要被气死的傻柱,许大茂更是高兴。
“可以了,许大茂,别刺游傻柱了,你还是想想将钱放严实一些吧,省得半夜被人偷了。”杨敛忽然开口说道。
许大茂刚想说“谁敢偷我的钱”,但看到双眼通红的傻柱,心中不由得打了个激灵,万一傻柱这孙子趁着自己睡着了,摸进自己的屋,暴揍自己一顿再抢走自己的钱,那自己可就悲催了,许大茂不禁一个激灵……
“娥子,咱们走,先去我父母家一趟,再去你家一趟。”许大茂说完,收拾了一番后,再次嘲笑了傻柱一番后,便扬长而去。
傻柱脸色铁青、阴沉不定地盯着许大茂和娄晓娥的背影盯了半天,最终,傻柱没有跟上去,只是狠狠地对着地上吐了口唾沫。
“傻柱,来,最后再看一眼吧,看看还有什么没有拿走。”杨敛站在门口说道。
傻柱家中的家具本就不多,这么多人齐上阵,不一会儿功夫就把傻柱的家具统统搬了出来。
傻柱脸色黑成一片,驴脸张得老长,狠狠地瞪了杨敛一眼后,一句话也不说,自顾自地将院中的家具往聋老太太屋里搬。整个四合院,除了聋老太太根本没有人收容傻柱。
这时,易中海和秦淮茹开始出来帮忙,傻柱一见秦淮茹,阴沉的脸立即晴转多云,一口一个秦姐秦姐的叫着,要多舔狗就有多舔狗,对易中海,傻柱依然是耷拉着个脸,因为易中海扣押傻柱抚养费的事,傻柱对易中海还是有些抵触。
“秦姐,你别看弟弟我现在被降级了,但我有厨艺,只要杨厂长他们一请客,必然会用我,只要一用我,什么处罚啊,这都不叫事,我肯定能恢复原来的级别,说不定还能再进一步。”傻柱一边搬家一边说道。
“是啊,柱子有手艺,早晚都能够恢复级别,即使去别的地方,不管去哪里都能混的好。”易中海接口道。
秦淮茹一直面露笑意,附和着傻柱。秦淮茹惦记的压根就不是傻柱能够恢复级别,即使恢复级别又如何,又不能像以前那样带饭带菜;秦淮茹惦记的是傻柱手中的那五百块钱。
当然,一下子从傻柱手中将那五百块钱要过来那不现实,得一步一步来,一点一点地要,所以,秦淮茹自然要和傻柱保持着良好的关系。
等搬完家,聋老太太原本宽敞的小房间显得很是拥挤。
“柱子,听说你从何雨水那要了五百块钱?”聋老太太等傻柱坐下了就立即问道。
“是啊,雨水这么有钱,我怕她乱花,而且雨水用不愁吃不愁喝的,把钱要过一部分来可以挤济秦姐,秦姐家这么困难……”傻柱又开始了老生常谈。
易中海感觉到很欣慰,因为这一切都是他灌输给傻柱的;聋老太太头疼的恨不得一棍子抽向傻柱,见过傻的,没见过这么傻的;秦淮茹心中很是不以为意,所有的一切都不过是为了将钱拿到手,秦淮茹明白,自己只需要在合适的场合展露出合适的表情就可以了。
“你秦姐自然要挤济,不过你的终生大事你也要考虑。这样,如果你相信我,这钱就放在我这里,留着给你娶媳妇用。”聋老太太说道。
聋老太太摆明着是怕秦淮茹将钱给弄走。
“老太太,柱子都是大人了,做事都有自己的主意,不需要事事管着他了吧,而且,男人嘛,手里哪能没钱?钱是哪人的嵴梁骨,没钱,男人根本直不起腰来。”秦淮茹当然不乐意了,如果钱到了聋老太太手里,自己可就弄不出来了,秦淮茹立即说道。